阮玉香放肆大笑着。
“怎么样,被一个又丑又老,老的都可以做你爹的男人要了C夜,是什么滋味?”
苏盏的眼睛剧烈扑闪,硕大的眼泪,一颗颗砸在光滑的手背上,她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听你叫的这么卖力,一定很爽吧,表子就是表子,天生贱骨,随便拉个男人来就可以叫你欲仙欲死,苏蔓啊苏蔓,明明这么不要脸,还要装清纯,我可真替于火不值啊!”
嘟——
房内的座机声响起,然后毫无预兆的接通,羞辱的话开始蓬勃而出。
“怎么样,被一个又丑又老,老的都可以做你爹的男人要了初夜,是什么滋味?”
女人的眼睛剧烈扑闪,硕大的眼泪,一颗颗砸在光滑的手背上,她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听你叫的这么卖力,一定很爽吧,表子就是表子,天生贱骨,随便拉个男人来就可以叫你欲仙欲死,苏盏啊苏盏,明明这么不要脸,还要装清纯,你是你这种贱样,你妈看了会不会诈尸啊!”
“哦!我怎么忘记了,你妈骨灰都被阿铎扬进了孩子,尸骨无存还怎么诈尸啊。哈哈哈哈!!!”
苏盏悲痛欲绝的抱着头,猛烈摇晃。
“别担心,你叫的怎么卖力,我怎么舍得浪费,我在房间装了摄像头,夜视也能拍得一清二楚,虽然你妈尸骨无存了,但我还是勉为其难为你试一试,把光盘烧成灰寄给他,我会让她都知道,我们平时假清高的苏大小姐,叫床的功夫是怎么个如火纯青~”
“阮玉香!!!”
嘟嘟嘟嘟——回答她的只有无声的忙音。
啪嗒一声异响,她似乎看见紧锁的门晃动了一下……
苏盏呆坐在床上,两行清泪高挂,空洞的看着前方,她浑身赤裸,身上的每一处红痕都在灼烧,疯狂叫嚣感让她支离破碎……
心中有个声音告诉她:
你该去死……
她忽然起身,缓缓地走到窗前,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人群,但没有一份热闹属于她,她活该去死。
两眼一闭,一行泪水无声的滑落,她绝望了,她打开窗,午夜的风,瘆人的寒,宛如她一颗四分五裂的心……
只要跃身一跳,所有苦难便会迎刃而解。
闭上眼,她几乎都能感觉到风带来的割裂般的痛,突然一双包裹着暖意的手,猛地拽住了她。
一股陌生、低沉,却满含生机的话,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用自己的死便宜旁人,最是愚蠢。”
苏盏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被夜色笼罩在黑暗中的男人,才从他的声音看,不管是“老”还是“丑”他没有一个是沾边的。
苏盏有些发懵,他却站在一旁轻轻说道。
“别人怎么对你,你就加倍对她,记住复仇不只是愤怒和宣泄。”
“你要好好的活着,过得比那群人都要成功、精彩、快乐,这才是给敌人最致命的一击。”
……
耳边的话,历历在目。
“你要过的比他们都要成功、精彩、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