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直树背靠在椅背上面,完全没有制止的意思,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副部长和课长是争论不休。两人是各抒己见,谁也说服不了说。
他们深知,石原直树将来会上到更高的位置。自己只要能够成为对方的心腹,那么必然就会跟着水涨船高。
若是石原直树有一天成为了轻井泽集团的掌舵人,自己就非常有可能性会成为轻井泽商业银行的总行长。
哪怕不是总行长,也可以进入到轻井泽商业银行的高层管理人员队伍当中去。个人事业上面的成就圆满,算是达成了。
毕竟,这对于普通出身的人来说,就是最好的一个人生结果。何况还是在日本这样一个社会阶层僵固化的国家当中。
在大手企业,特别是著名大手企业当中能够爬到高管的位置上面的人,可绝非只是有着非同一般的能力,而且还得要看运气,最主要的就是站队。
对于副部长和课长来说,站队倒是丝毫不纠结。他们只要坚定不移的追随石原直树就行。
即便是作为石原直树母校前辈,还高了其有十多届的副部长,在面对这样一个年轻的上司,也没有一星半点的怨言。
他满脑子想的就是,只要这位太子爷在职务上面再高升一格,那么下一届投资部部长的位置,不说百分之一百的稳操胜券,也十之就会是自己的了。
就在副部长这么盘算的同时,身为轻井泽商业银行投资部的课长,也有着不小的野心。
他只是比石原直树矮一届的后辈,算是年轻轻地就做到了这么一个前途无量的位置上面,绝非偶然。自己还有着天才的美誉。
在他的内心当中,最为佩服的一个男人,可不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石原直树,而是对方的老爸石原正雄。
课长完全一门思想的也想要朝上爬。自己将来能够当上轻井泽商业银行未来的总行长是再好不过。
即便不能够,也要致力于成为一名高管。他当下的企图就是想要把副部长给挤走,才好取而代之。
石原直树抬手示意了他们不要再继续争论下去。他听明白的同时,仍旧没有做出决断道:「你们各自都说的有道理。
副部长的意思就是要看长远,细水长流,而课长你的意思就是在短期上面可以实现一个账面上的扭亏为盈,还能够让数据看起来更加漂亮。」
副部长直言道:「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在竭泽而渔。我们银行的储蓄率本就高,手头上面的资金早已经过剩,还找不到好的投资去处。
要是真就像他说的这么一搞,我们手头上面的资金且不是变得更多?这无异于就是再进一步的推高利息和成本支出。
多出来的资金,要么继续压在我们投资部的身上,要么就是直接分流出去,给其它部门。
比如,外汇,黄金,股票等等。到时候,他们那边不只是会对我们破口大骂,而且连动手的心都有了。」
课长完全就是一副只扫门前雪,不顾他人瓦上霜道:「压力只要不在我们这边就行。至于别人那边如何去搞,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再说,我们投资在越南房地产上面的资金,即便是撤回来,也赚了不少。就算不全部撤回来,大可以撤回来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