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岭脸色僵硬道:“什么……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自然清楚,往茶杯里下药算什么英雄好汉?还什么狗屁以武为尊,我以你妈!”齐太初拔剑直指上方徐山岭,后者脸色阴晴变化不定,最后说了一句“你怎么看出来的”就起身了。
齐太初没有离他,走到原本的位置把桌上趴着的小黄搂起来,虽说小黄有他的小臂粗了,但他依然喜欢把它放在手上,当然了,有的时候夹在胳肢窝里,这是它极不愿呆的地方,不是有味道,而是夹的不自在,就跟拉不出屎还加不断,自己就像那坨一样,夹在中间前进不得前进,后退不得后退,甚是难受。
夹好小黄后,齐太初晃晃悠悠的走到过道中间,随意的看着徐山岭,与齐太初同行的人都没有开口说一句,甚至最爱说话的假君子周季星也没给他扣上一个无耻的帽子。
“很简单啊,徐城主,你不会这么傻吧?我都喝了这杯茶,我怎么会不知道有毒呢?”齐太初的眼神宛如看傻子一般看着脸色阴沉如墨水的徐山岭。
“那你还敢喝?”徐山岭强忍自己被当傻子的愤怒,只能无奈握拳。
齐太初看傻子的眼神不曾变过,嘲讽道:“你是真瞎还是假瞎啊?那时候打架,我不就已经把她的毒气吸进去了吗,你见我有啥事没有?没啥事你不就得了!还下毒,你有尊重我吗?”
“饭菜有毒,你怎么没发现?”徐山岭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这茶虽是剧毒,但本意也是为了辅助饭菜的慢性毒药。
“你说那个毒呀,我看发作太慢,就给他们都解了。”齐太初表现得越是无所谓,徐山岭越是生气,但如今已经鱼死网破,求饶也没有半点机会,只能大声喊了一句“徐新辉”之后摆好防御驾驶看着齐太初等人,奈何后者鸟都不鸟他,只看向那时挥出一道气浪的那间房。
“何人动我父亲!”一声怒喝传来,人未至,声先到,接着一袭黄衣掠来,还在半空就被一道黑影带走,接着猛砸在地上,地面都被这一击砸了个半米深坑!
那道黑影缓缓站起,正是不知何时冲出去的吴滔,吴滔骂骂咧咧:“在老子面前你还搞的这么牛,这不纯纯找打?打的就是你,呸!”
徐山岭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打,急了,连忙小跑过去抱住他,不断摇晃掐人中,天下第十就这么看着,仿佛觉得有趣,还鼓了鼓掌。
徐山岭或许是因为儿子没有醒来,堂堂一老人居然哭了,轮流指着齐太初等人,喊道:“都是你们,你们让我毒死给我儿子吸收内力又怎么了?一条命至于看那么重吗?”
不止齐太初被气笑了,李青云吴滔都被这神奇的脑回路给气的憋不住笑,吴滔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边骂道:“哈哈哈,莫言笑死老夫,我操他娘的,这人是没长脑子吗,哈哈哈哈,贼娘的,笑得我肚子痛。”
或许是吴滔的笑声过于魔性,导致周季星三斤跟着笑起来,天下第十万古楼的嘴角都轻微上扬,看着那抱着自己儿子的父亲。她和这两人并无太多瓜葛,也就是用一包毒药换了一顿请他们五人吃的饭,目的也极其简单,只是为了与齐太初打一架,输了也没事,她对输赢一向不在乎,只在乎自己开不开心,完成了要做的事,当然开心喽!
徐山岭两双眼睛恨不得杀了这一行人,看的让人有些害怕,他儿子受伤不浅,当爹老来得子的他十分心疼,不然也不会赞同而已吸收别人的内力强壮自己了。刚开始他还有所顾忌,到后面也慢慢得心应手,反而有点沉溺其中的感觉,这种惊险刺激,是他这个年纪从未体验过的,比小妾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