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五个人将血滴进了“火”字瓶中。
接着,五人中的三人将血滴进了“木”字瓶中。
然后,三人中的两人将血滴进了“土”字瓶中。
最后,两人中的一人将血滴进了“金”字瓶中。
洪相林咋一听完,完懵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苏姨娘一定是被美琳折磨疯了!
这,这,这,都是些什么和什么啊!
可是,苏瑾死死地拉住洪相林,
“儿啊!娘不会害你的!这真的是冀家丫头身上的秘密,而且是天大的秘密,不是为娘用自己的身子养了那个“葡涟”,娘亲也没有这个机会能够进入冀忞的梦里。你想办法,把这个秘密弄清楚,咱们母子翻身的机会就来了!”
洪相林依旧半信半疑。
然而,他那个不曾谋面的堂兄洪逑滨找到了他,
“礼国公血脉传承下来一个秘密,不过,礼国公老夫人得奇人想帮,给了她一种药,因此世子和世子的子女的血基本无用。除非找到那个奇人讨来解药。而冀忞的娘亲曾经被人下毒,因此,这种药对冀忞不起作用。后来,冀忞又中了“葡涟”,冀鋆为了缓解“葡涟”,又将带着蛊的血给冀忞服下。”
“啊?”洪相林彻底呆住。这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洪逑滨不管洪相林的惊讶,继续道,
“而没有想到,冀鋆的蛊竟然与冀忞的血融合到了一起,又生出了新的毒,而冀鋆后来又数次给冀忞服用她的血制成的药丸,毒又养蛊,蛊又生毒。如今冀忞身上的毒已经不好说究竟几种,它们在冀忞体内相互制衡,谁也没有占据优势,于是冀忞如今无甚大碍。”
洪相林感觉唇角一湿,原来惊得流出了口水!
这,跟他有关系?
洪逑滨交给洪相林一包药,道,
“堂弟,这是个机会,端的看你如何去做了!”
洪逑滨要洪相林以身为饵!
冀忞身上的血被冀鋆的蛊所影响,拿下冀鋆也是一样!
而冀鋆的蛊,也有个弱点。
洪相林的手在袖中紧握成拳,拼一下!
洪相林知道冀鋆心性甚高,心高气傲,看不上原来的自己。
那自己如今改变了,人精神了,是不是在冀鋆那里就不一样了?
洪相林知道冀鋆与李宓,周桓和周彪等人来往甚密,那些人身份身份贵重,自然不可能娶冀鋆做正妻。
自己则不一样,自己明媒正娶!
冀鋆应该知足!
嗯!估计稍微欠缺一些的,就是自己是偏胖,冀家姐妹都是瘦瘦的,那就减一减分量!
如果冀鋆真的是看上了自己,一切岂不是都将迎刃而解!
相视一笑的二人各怀心腹事。
冀鋆想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洪相林不挑衅,明面上还如此客气,就应付一下。
“相林公子,我看你双目隐隐红赤,呼吸略粗重,且面上油光隐现,尤其是鼻头,更是明显,可是近日饮食油腻,致使上下不顺?通体不畅?我建议你多多食用果蔬,不过冬日瓜果较少,甚是不便。要不,建议你服用些金银花、菊花、栀子、生地、连翘、薄荷、竹叶,或者绿豆等物,对你能有些助益。”
你上火了,得吃点“败火”的东西。
“啊?”洪相林有点懵,冀鋆说的这些,他能听懂,却又不懂。
还有,这是聊天的正确打开方式?
洪相林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接,刚想自顾自找个话题,就听冀鋆道,
“还有,你最近肯定是思虑过重,你看看你的头发都少了,是不是觉得簪子都箍不住了?”
浑欲不胜簪啊!
这洪相林有“秃顶”的前兆啊!
“啊?”洪相林下意识地摸摸头发。
冀鋆见状,摇头叹息,
“别摸了,再摸就更少了!还有,记得,洗头,再痒痒,也别用指甲使劲挠,越挠越痒!”
唉,皮脂腺分泌旺盛,脂溢性皮炎啊!
说罢,摇着头,带着芍药快步离开。
半晌,忽地想起,冲着冀鋆的背影喊道,
“冀大小姐,那该怎么办好?”
冀鋆头也没回,摆摆手。风中,传来芍药的声音,
“相林少爷,管住嘴,迈开腿!少吃饭,多喝水!早点起,早点睡,好光阴,莫浪费!小土豆,也能拥有大长腿!”
洪相林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