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趴在桌上小眯一会儿，都感觉心被谁捏着一样。

困难是有的，而且很大，现在亡灵间谍隐藏得太好，他们根本找不出来，对方平时和普通人一般无二。

除非能够把人拉去检测，那样的话结果应该会很明显，但是这完全不可能，华国人口这么多，能够全部检测一遍吗？

能够把范围缩小再缩小还差不多。

宋教授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们在唯一样本的胃里发现了残留的食物，都是很普通的蔬菜肉类，这说明他的饮食也和我们一样。”

“吃的都一样，所以从购买食物这方面也没办法调查。”杨成荣快速说道。

上次画仙事件那些亡灵，都会购买生猪吃肉喝血，算得上是一个明显特征，可以根据这一点排查。

但这一次的亡灵间谍连吃的都和人一样，怎么查？

宋教授推了推眼镜，反射出智慧的光芒，“吃的是一样，但，他们拉的不一样。”

“嗯？”

拉的不一样？

“我们对唯一样本进行了全方位的检测，确定他几乎和常人没有区别。”

几乎。

众人知道，这肯定是一个转折。

“但问题出现在他们的排泄物上。”宋教授说道，“事实上，一开始我们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直到你们给了我权限，我在找不到思路翻看所有关于亡灵的消息，然后看到一篇关于黑雾的论文，这个时候，我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黑雾即是能量，也是物质，还是精神力，它是弱化版的升华之力，这是那篇论文的主旨。”

“所以我就在想，亡灵如果携带黑雾，那么他占据人体后，黑雾是否会进入人体新陈代谢？”

“答案是肯定的，黑雾进入了人体循环，尽管微量到难以察觉，但真实存在，我们检测到了。”

说到这里，大家都大概明白了宋教授的解题思路。

“既然可以检测出来亡灵间谍排泄物中的微量黑雾成分，我昨天便去请论文作者，六号仓库的乔耀同志帮忙，设计出了一个可以检测出黑雾的方法，因为我们以前没有检测过黑雾。”

“现在，六号仓库已经派人在全玉京各个下水道收集样本，只要进行分段检测，哪一段有问题哪一段没问题，就可以锁定亡灵间谍的大致活动范围。”

众人点头。

还是科技好啊，能够用这种方法找到亡灵间谍的痕迹。

“六号仓库还有量子计算机，可以辅助进行大数据分析，我来开会之前，他们还在对玉京各个下水道的样本进行检测，说十五分钟内给我结果。”

宋教授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二十分钟了。”

杨成荣赶紧来到电脑边，“仓颉，亡灵间谍的位置已经锁定了吗？”

警察系统也都已经在使用新版仓颉系统进行辅助了，效率飞快，可以节省大量时间，刚用没两天就已经收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

要不是这几天被亡灵间谍的事情搞得焦头烂额，人人加班，他们应该会因为新版仓颉系统减少工作量才对。

“具体位置未锁定，但已通过大量数据对比，获得了亡灵间谍的活动范围，但其活动范围人口众多，建议做好周密部署再实施抓捕。”

投影幕布上，地图里，一些地方被标红了，新版仓颉系统已经帮他们把范围缩小到了小区里。

杨成荣点了点头，这些天来第一次笑了。

“总算是找到你们这些王八蛋了。”

……

（某个时间段，下水道里，黑影士兵们面无表情的进行水样采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