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加身,苟在后宫修炼的日子177、178血旗黑旗,老祖动心,宝物自来60k字求订阅
玉京阎大人?
自称截教门徒,但对于这截教众人从未听过。
玉京城真正意义上的第五位老祖,在北莽奇袭玉京之战,夫子军神谋逆一战中都曾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似乎曹琼刺杀能够全身而退也和他有不小关系。
其人似擅空间穿梭之道,防御之道,本命法宝疑能引发毒潮,本身战力亦是不俗。
张风脑海里闪过诸多信息
可却又忽地卡顿在了“亦是不俗”这个地方。
面前男人给他的压迫感,可不是“亦是不俗”这四个字能承担的,而是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威压,让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反抗。
若是有一点疏忽,怕不是就会心中生出破绽。
哗
张风五指一动,带动长枪风车般勐烈旋转,然后扛在肩上,道了句:“阎大人,自是久仰,只是枪道无第二,张某见了阎大人,心中切磋之意渐浓还望赐教一二。”
夏阎还未开口,曹琼在旁道:“老张头,那你不用打了,我知道你枪法厉害,可夏兄的枪法是第一式最为可怕若是单打独斗,只论枪法,那只需一式,你就会败北。”
“魔道之枪么?”张风双目一挑,“那可正好,老张我的枪道亦是至勐至烈,刚好可以试试。”
曹琼道:“刚极易折你们都是勐烈的枪道,这遇上了,可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不如等北莽攻城了,你们比赛杀敌。”
张风想了想,道:“好。”
曹琼仰头,笑看着夏阎道:“夏兄以为如何?”
夏阎本来就不想打,他又不是走的什么独霸天下的道,不需要看到一个人就要证明比对方强,于是点点头,应了声:“嗯。”
曹琼道:“夏兄若是无事,由我带夏兄四处走走吧。”
“好。”
夏阎从高处纵越而下,与她并排而行。
张风目送两人远去,童孔微微凝聚,因为随着夏阎的离去,他才感到压力骤松。
这位龙城老祖忍不住轻喃出一句:“好可怕的男人。”
龙城街道。
夏阎的重甲很是引人注目,不过此处边城,奇士较多,也只当是赶来抵御入侵的义士。
“上次一战,夏兄将我送到龙城后,不告而别,琼颇为担心。”
曹琼对夏阎很有好感,毕竟两人也算是生死相托过。
曹琼因夏阎而活了下来,夏阎却也因为这次高强度的历练而让“心魔”们不得不冒了出来,从而见到了见道心魔,看到了羽化的希望
虽说让‘心魔一族’人丁兴旺这个目标是任重而道远,
夏阎道:“只是受了点伤,修养一段时间后就恢复了。”
“哦”
曹琼旋即又开始为夏阎介绍起龙城。
“龙城老祖原有五人,现剩四人,其中一人以身化阵,成这龙城城墙,使得北莽人只能攻城,而无法毁城或绕开,此老祖名为鲁贺元。
又有一人持大枪,守着龙城正门,一人独挡千军万马,此人正是张风。张风曾有誓言,吾不死,龙城不破所以,就算是前年赵温玄大败而归,龙城还是没破。”
说到赵温玄,夏阎便问了句:“赵温玄是被谁所败?”
曹琼道:“北莽八族之首天土一族的兵主,‘大魔神’后尽。
不过,后尽乃是北莽兵魔,原本与我大炎军神齐名。
军神擅以血旗起杀道,士卒周身浮血盾,勇勐难当,又得血旗庇护而难伤,一旦占得优势,旁人绝难弥补是为血衣军。
而兵魔的本命法宝名为召唤黑旗
这黑旗全部功效尚未得知,只知道能够令士兵远驻,却以士兵之气凝出或者召出恐怖凶煞、身躯不朽、力大无穷的巨魔前来战斗。
数百年前,军神和兵魔曾经对战过一次。
那一战,匪夷所思。
军神血兵如潮,而兵魔却不见踪影只见一个个身高数十丈的巨魔拖着狼牙棒从远而来,对血衣兵大加攻击,可血衣兵却又无法攻破。
这就变成了巨魔在攻,血衣兵在守的局面
到后来,血衣兵没找到兵魔,巨魔也没攻破血衣兵。”
夏阎问:“巨魔是什么力量?”
曹琼道:“力量不等,据当年军神猜测,也许那召唤黑旗能唤出的巨魔是受到黑旗主人,黑旗覆笼的士兵的影响也就是说,后尽越强,后尽统帅的士兵越强,那巨魔就越强。
当初两军对战时,那召唤黑旗召出巨魔之中的最强者,就已经达到了二阶大宗师的层次。”
夏阎愣了下,奇道:“二阶大宗师?军神不能直接斩之么?”
曹琼道:“那黑旗唤出的巨魔极为奇特,若是那巨魔不出手,又或是不与现实中的物体进行接触,那么它就存在于虚幻之中,无法被伤害。
但巨魔出手却又在须臾之间,若是不曾把握住时机,那么再想攻击时,巨魔就已经无法被触碰了。
大战的最后,两人都默默退开了。
二阶大宗师的巨魔破不了血衣军的血旗庇护,
而血衣军也打不到巨魔,更找不到后尽在何处。
此战之后,或是感到了威胁,绣姬曾经出手一次,须臾之间到了北地,对后尽进行了一次刺杀
要不是强敌环伺,后尽就已经死了。
饶是如此,后尽也闭了关,甚至变得更谨慎甚微了
到时候,那领兵的顶着后尽名字的人,必然不是真正的后尽
赵温玄就吃过亏
赵温玄也是不世出的奇才,虽然未曾达到军神的高度,可实力极强只可惜,他遇到了后尽。
那一次,双方穷极力量进行对杀互有死伤
在厮杀进入白热态时,赵温玄营中的龙城老祖决定效彷绣姬完成斩首计划。
可是直到龙城老祖战死,却连后尽的影子都没摸到
之后的赵温玄在那种绝境还能带了十万军队逃回来,已是难得。
只是,两军对战,竟连对方模样都没见到,赵温玄实难忍下这口气,再想到战死的四十万北地军,旧伤复发,一口血雾喷吐城上,就此而逝。”
曹琼娓娓而谈,“其实那一战,北莽也死了近十万人,不能算赵温玄完败”
“后尽么?”
夏阎点点头,“本座颇想寻此人论道。”
“论道?”曹琼露出好奇之色,忽地她恍然而露出欣喜之色道,“夏兄,莫非你”
夏阎道:“我心已经擦拭干净,道也已寻到。”
他略作停顿道:“乃是以心见道,故而想要多与人论道。”
“以心见道?”曹琼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道,不过既然夏兄能寻到这道,她心底竟也颇有几分开心。
旋即,她继续道:“第三名老祖名为邹夫人,乃是张风嫂子,不过其夫早亡多年至于其力量身份,恕我保密,只因为我答应了邹夫人不可泄露。”
夏阎道:“无妨。”
曹琼道了声“多谢夏兄”,然后继续道:“这第四名老祖名为华鹊衣,运一口百草鼎,能生死人肉白骨,这位老祖原本是中天大神殿的大神官,甚至和当今教宗是师兄弟。
只不过,教宗只得一人做,华鹊衣自己提出放弃,同时辞去教中一切事务,只身北上,来到伤者病者最多的龙城,救死扶伤,在他手上活过来的人,真的是极多极多
后来,华鹊衣收了不少弟子,于此处创立了白衣盟,其间皆是大夫
而白衣盟但凡授课,也不斥外人旁听,故而龙城士兵耳濡目染,即便遭遇了伤病,也大多可以自救一番,从而减少了死亡。”
两人说着说着,曹琼忽地停下脚步,道了声:“到了。”
“这是何处?”
“邹夫人的府邸,这里夏兄无论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因为邹夫人本身就掌控着相当多的渠道,无论夏兄想做什么,邹夫人都可以提供帮助。”曹琼笑了笑。
夏阎点点头,随她步入,却见内里风光着实别致。
溪流潺潺,断木为桥,亭台楼阁,端的不像是龙城北地的风光,倒像是印象里的江南风景
这在北地龙城,实在罕见的很。
而在一处满月门中,翠绿茂盛,一个着红底蝴蝶绸裙的女子正手托烟杆,在吞云吐雾。
她面容妩媚,肌肤雪白,娇躯被绸裙紧紧抱着而越发显出曼妙曲线,凹凸有致,再加上那微微迷离、好似看破世事的眼神,以及缭绕的烟雾,端的如一潭令人沉醉的酒。
“曹琼,你怎么带男人来我这里了?”女子看也不看,只是悠悠地吐出一口白烟,然后微扭着腰肢与丰如蜜桃的翘臀,往回走去,“你知道,我这里除了小风之外,并不希望有其他男子出现。”
曹琼道:“邹夫人,这位是玉京阎大人。你不是说了想见见他么?”
“阎大人?”邹夫人这才转身,迷离的妙目微微翻了翻,落定在了夏阎身上,却见对方全身重甲。
她轻轻踏地,脚下生出一团烟雾,包裹了那绣花鞋,而下一刹,她又出现在了夏阎身边,烟杆儿轻轻敲了敲那厚重的铠甲,道:“是废弃了的灵甲,徒有重量,却再无防御若是完好,当是如佩鸿毛,轻不可觉,同时能启用甲上所刻古代阵法。”
邹夫人说罢,微一抬头,双目对上阎大人重檐兜鍪里的那双眼睛,她不禁愣了下,心底不自觉地生出一种古怪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