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教你那个老倌都有谁呀?给弄几本书看。”
“好几个呢?你想找谁?”
“我咋认识他们呢?你帮着要几本书就行了。”
“和你说一个事儿,你不是父皇跟前第一大谋士吗?把我那几个老师推荐一下呗!”
“干啥?你想让他们当大官?”
“嗯!说起来这几个人都很不错!”
“不错你娘的蛋!就是不错,你也不能这么干?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是搞小集团,皇上会怎么想?再说了,你是国家的储君,将来那个臣子不是你的手下?用的着这样吗?”
朱慈烺一愣,“老弟谢谢哥了,你不说,我差点就想错了,可是你不能骂皇后呀?”
“你听错了,我骂皇后了?我骂皇后了吗?”
“嘿嘿!算了,你不承认算了,走!我帮你弄书去。”
乾清门左手是太子、皇子念书的地方,张平真的想去看看是啥样子,你说后世一个人教一群的孩子,人家这可好,一群人教一个孩子,有时候还要被皇帝说没有教好脱了裤子打板子,你说他们是咋干的?是不是虱子多了不咬人,三个和尚没水吃?
往里面一看,张平就楞了,我的娘,你看人家这教室大的,都赶上自己上大学的时候两个教室大了。
他就不明白了,弄这么大的教室干嘛?
随后一想,明白了,现在的皇帝朱由检也就是一后二妃,才生了三个儿子,上边的几个皇帝可不都是他这样,那个万历皇帝朱翊钧一天就娶过九个老婆,你说人家要生多少的孩子?教室小了行吗?
詹事府的一大群官员见到进来的张平一愣,这是谁呀?怎么没有见过?还穿着五抓蟒袍。
几个人都是一流的聪明人,立刻都猜到了,这个人应当是太后的义子,最近两天将朝廷弄的天翻地覆的大都督。
“左玉德、侍读学士老方方拱干见过左都督!”
“少詹事,侍读胡世安见过左都督!”
“少詹事侍读项煜见过左都督大人。”
……
我擦!十几个人哎!张平诧异,教太子、永王、定王半天课,用的着都来吗?
“嗯!嗯!免礼!免礼!”
朱慈炯、朱慈炤看到张平高兴的叫了起来,“大哥哥!”
张平一手搂住一个,“永王,定王。”
朱慈炯问:“哥哥,你啥时候教我们唱歌呀?”
“过两天,忙过这一阵子,好好学习呀!”
“嗯!一定听大哥哥的。”
又进来一个人,“左中允刘理顺见过都督!”
张平一惊,“呀!状元公呀?”
刘理顺顿感惊愕,“都督怎么知道在下?”
“哈哈!七年甲戌科的第一名,状元公担任筵讲官时还兼任东宫讲官,皇帝加封侍读,这份荣耀,天下何人不知呀?魏藻德这厮要是有状元公的半分成色,也不至于身败名裂。”
刘理顺感动了,“都督大人何以这样的褒奖?理顺愧不敢当。”
“嗯!状元公,不必谦虚,谁不知道状元公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改日有不明白的,本都督还要上门请教呢。”
张平暗乐,碰到刘理顺,书就有眉目了。
“不敢!不敢!刘理顺才疏学浅。”
“状元公呀,我呢?也就是一个秀才,这两年净在下边给皇上办差了,书是啥模样都忘了,今天来就是想找两本书看。”
“哦!原来是这样呀?下官倒是有一套资治通鉴,不知道合不合都督的心意?”
“有没有金瓶梅呀?”
“金瓶梅?没有!”
张平觉得刘理顺不行,这金瓶梅的作者兰陵笑笑生不就是明代人吗?听说万历的时候书就出版了,一个状元公,竟然没有这本书,差劲!
“资治通鉴也行,麻烦状元公有时间带过来,只是本都督无以回赠,如何是好?”
“岂敢!岂敢!都督需要啥书,以后尽可找理顺便是,理顺无它,书倒是有很多。”
“哈哈!多谢!多谢!那就不打搅了,麻烦刘中允明天带来交给太子吧,告辞了!”
看到转身走了的张平,几个人诧异,这左都督胆子也太大了吧?在这皇宫里竟然点名要看那种书。
张平还没有走到门口,朱慈烺就喊上了,“哎!哥,记得呀!有时间了去我的毓庆宫玩。”
张平回头一笑,“好嘞!准备好酒就行了。”
“啊?你还要酒呀?今天皇上不是赏了你一车吗?”,朱慈烺客不愿意让人知道他要请张平喝酒,这伙人要是知道他喝酒,非的在耳朵边呱噪半天不可。唉,这当太子很不自在,你看人家朱慈煊,早上喝,中午喝,晚上还喝。
“那都是皇上赏给弟兄们喝的,其中,只有我两坛。”
朱慈烺一愣,“我听说你的卫士们一个个牛的不行,朱纯臣和李国祯就是他们抓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