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竟然来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脑瓜子好使,出的都是好主意,张嫣不能不兴奋。
想走,哀家还想接着问你话呢,“坐下!喝茶醒醒酒!”
朱慈烺也想继续听王金龙接着说,很多的事儿还没有搞明白呢,再说这家伙知道的太多了,脑袋瓜子里塞满了鬼点子,必须讨教一番,皇上也说了,自己都长大了,该出来做事儿了。
刚才被朱由检挑逗的脸上有点绯红的周玉凤出来了,听到张嫣说的话接着说道:“就是,喝成这样子了,风一吹准醉,坐下喝会儿茶,酒劲儿过去了再走。”
王金龙很无奈,别说皇帝,就这三个人那个都是主子,不听不行。
但王金龙可不会给大家搞服务了,大大咧咧的坐到了铺着软垫的大木椅子上。
咱今天是客,不能反客为主,宫女太监都被赶出去了,主子不是都在吗?倒茶!
泡茶的差事自然就落到了朱慈烺的身上。
王金龙脑子还是清醒的,接过朱慈烺递过来的差还知道说:“谢谢太子。”
张嫣先说话了,“小爱卿,听说昨晚上你和皇上聊了一晚上,你告诉哀家,都说了一些什么呀?”
王金龙嘿嘿的笑着,“也没有说啥,皇上问啥,臣就回答啥,很多,很多,都记不清了。”
张嫣问道:“那你想家不?”
一说起家,王金龙就没有情绪了,“咋能不想呢?想也没办法。”
“那个你就没有去找找王金龙的亲人?好歹那个?”
王金龙明白张嫣想说什么,好歹他表面上是王金龙。
“臣不是发高烧将脑袋烧坏了吗?啥也不记得,后来,听大家说,臣是半路上被王大梁抢到山寨的,他们都不识字,想让臣在山上帮他们记账,他也不知道臣是那个地方的,再说,臣也不是王金龙,找王金龙的亲人不仅没有线索,找到了能咋样?”
张嫣听了一愣,这孩子说的也对,即使找到王金龙的家人又能咋样?已经不是原来的人了吗,“哀家看你把名字改过来吧,其实,你应该叫张平的。”
王金龙说道:“臣也这样想,不是要有合适的机会吗?”
“那现在就可以改过来呀,哀家说了算。”
朱慈烺跟着说道:“就是!就是!现在就是机会。”
王金龙叹息了一下,“其实吧,叫啥也无所谓,名字就是一个代号,就像这满世界的东西,有叫草的,有叫树的。”
周玉凤说道:“你倒是想的挺明白的。”
王金龙笑了笑,“其实,就这么回事儿,想通了,无所谓。”
张嫣问道:“你原先家是哪里的?家里都有什么人?”
听到张嫣的问话,想起无缘无故再不能相见的爹妈,王金龙的情绪就更低落了,“臣的家是开封的,家里还有爷爷,爹娘,还有一个姐姐。”
张嫣惊讶了,“呀!爱卿的家在开封?咱俩还是老乡呢!哀家的家就在开封府东边的祥符县。”
王金龙笑了笑,“臣知道,太后的家在祥符张家庄。”
张嫣吃惊,“这你也知道?”
王金龙笑道:“那当然了,臣不是学历史的吗?太后是当代名人,咋能不知道呢?后世的开封很大,祥符都划入市区了,可能在太后老家原来的地方吧,修了一个大祠堂,里面有太后的雕像,臣上中学的时候去过好几回,烧香的、磕头的,祈求太后保佑的,有的是,外地的人到了开封,也都去那个地方游览瞻仰一番,就是那雕像有点不像太后,没太后真人好看。”
张嫣惊讶了,“啊!你说后世的人还给哀家建了祠堂?”
王金龙笑道:“那是必须的!太后是咱开封人的骄傲吗,我对你说,就是臣上大学的时候和同学聊天,还将自己的家乡出了太后这样的人物,拿出来炫耀一番呢。”
张嫣激动了,“哪大家都是怎样评价哀家的?”
王金龙笑了,“这还用问吗?当然都是赞美太后了,您想,要是太后不好,还会建祠堂纪念吗?”
张嫣惊愕了,也感动了,眼泪都流出来了,“唉!真没有想到。”
接着,张嫣擦了一下眼,叹息道:“唉!哀家真是没有想到呀!后人还这么的高看哀家。”
王金龙笑道:“嘿嘿!后来很多的文学作品都赞扬太后呢!大家都说太后妥妥的,绝对是五大艳后之首。”
张嫣一听就愣了,怎么回事儿?哀家这一辈子规规矩矩的,怎么就成了艳后?还五大艳后之首?这不是糟蹋哀家吗?王金龙,你是不是酒喝多了,在这瞎咧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