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此话一出,六喜大惊。
她指着皇太贵君,“你说谎,你骗人!之前你不是这么和我说的,你明明向我诉苦,说怀灵公主调戏你,只有太贵人一人愿意和解,你们这些走路都不方便的,只能吃哑巴亏。”
六喜连尊称和规矩都没了。
皇太贵君才是一脸愤怒。
“好……好!原以为你知悔改,懂对错!没想到你竟然让本宫做伪证做到底,你真是……心肠歹毒,你这样的人,在皇上身边,又怎么能好好伺候她?本宫看,皇上的牌位掉落,还不定是因为什么冤屈呢!”
六喜眉头紧皱。
她仔细回顾着前两天自己找皇太贵君的事。
故意避开人尽皆知的太贵人,就是怕太贵人已经被怀灵收买。
没想到,一直就像个死人的皇太贵君,竟然也被怀灵收买。
可是……可是还有什么比在后宫颐养天年,锦衣玉食要来得更有诱惑啊?
六喜抿着唇,既然你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怀灵公主调戏太贵人的事,是大家众所周知的,后来因为秦德君,皇上才把怀灵公主殿下放了出来,现在皇太贵君有此言论,还说怀灵公主好,不就是在认可她这种行为吗?难道……皇太贵君您为老不尊,寂寞难耐,与怀灵公主有染……”
怀灵未等她说完,冲过去一耳光将她扇倒在地。
扇的六喜口鼻流血。
“污蔑本公主无所谓,污蔑皇太贵君,他的岁数堪比你老祖,你怎么说得出口!”
六喜捂着红肿的脸。
“我说的是事实!怀灵公主调戏太贵人的事就是众所周知,皇太贵君可以不说你,但他绝不应该夸你,难道他认同皇女调戏后宫这种事?那后宫的男人岂不是人人自危?”
六喜话音刚落,便又有一男人的声音传来。
“怀灵公主可没有调戏本宫!”
众人又看去,是太贵人。
今日主皇上丧事,后宫的男人不管什么身份,都得穿白素之衣。
太贵人头戴素簪,穿着灰白色的衣裳走了过来。
双手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盖着的是白布。
“太贵人?”
太贵人身后还跟着一众先帝的男人。
什么太贤君,太淑君之类的。
他冷着一张脸道:“知道为什么皇太贵君说怀灵公主是个好孩子吗?是因为她顾及我们!所谓的怀灵公主调戏本宫,那是因为皇上看上了怀灵公主的夫婿,锦棠正君,想要逼迫公主殿下就范!”
此言一出,更是比刚才六喜所说还要过分。
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气。
花棉姑姑遣了别的小宫女去将大殿的门关上。
就听一个大臣发出疑惑的声音。
“皇上看上了自己的女婿?这不可能,咱们大苍的皇上不会做这种事!最后那段时间,皇上虽与平时对比,脾气暴躁了些,但这种事,她不可能……”
太贵人打断了这大臣的话。
他掀开自己托盘上盖着的白布。
里面是皇上贴身的里衣和皇上十分喜爱的玉笔。
“这玉笔,大家都识得吧?”
他又捻起那件凤纹里衣。
“这件衣服也可当场让众侍奉婢女查证,这是皇上的里衣。这两样东西之所以在本宫的手里,完全都是因为皇上与我们交易。”
“交易?”
大臣们一个个露出疑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