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畴愣了一下,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自己老上司的他连忙拱手答应,后退几步后,逃一般的离开了明显即将爆发的火山之源。
“姑姑,咱们回去吧”。
白艳儿的突然发火,搞得陈骏德也是莫名其妙。但根据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经验,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贸然的追问原因为妙,否则自己受到了波及可是没地方理去。
“唉,你呀你,管不了啦。走吧,千总大人”!
白艳儿叹了一口气,将手藏在宽大的衣袖之下,再一次轻轻的拉着了陈骏德的手,袅袅婷婷的在雪花飞舞的街上迈步前行。
原图阿明的府邸,陈骏德看着跪在下面被五花大绑的三个人,喝了一口热茶后开口道:“该的我都已经完了,你们一定会死,但是怎么死由你们来选择了。但死的顺序可是由我做主的,知道你们建奴都是忠心于主子的,要你们亲眼瞧着贝勒爷死在你们面前未必有些太过残忍。我只问一句,半年,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要是不,我不介意让他少物件”!
得到陈骏德示意的袁宝贵突然走上前来,从怀里抻出一个匕首来,轻轻的搭在了岳托的耳朵上。
“有种的都冲爷来,贝勒爷岂是你们这些蛮奴能够伤害的?爷都无数次了,就是随口一,哪来的什么意思”?
被范畴抓来的那个将领顿时激动了起来,要不是身旁有人死死的摁着他的肩膀,保不齐冲上来狠狠的咬陈骏德一口。
“哦?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看来不让你见识一下还以为爷跟你开玩笑呢!宝贵,动手吧”!
陈骏德仔细观察了他们刚才的一举一动,除了那个巴彦高勒一脸的茫然,其余的二人很明显是知道些什么。这半年的时间绝对不是无的放矢,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自己必须要摸清他们的动作,只有这样才能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你敢?慢着”!
就在袁宝贵的匕首划破岳托的左耳之时,这人突然大喊一声,脸上不停抖动的肌肉反应着他此时内心的纠结。
“只要你答应放了贝勒爷,我就告诉你”!
刚才还面色不改的岳托突然激动的开口道:“尼满!既然落到他们手里咱爷们就没想过要活着,况且这些该死的蛮奴都是些言而无信的王八蛋,这些年来咱们女真族人吃的亏还算少吗”?
刚要开口的尼满听了岳托的话后,就变得欲言又止了起来。这样的结果是陈骏德不能接受的,眼看着便要真相大白了,被人横插一杠,心情是可想而知。
“放了他是不可能的!要是对我有些用处,我可以考虑留他一命。可你要是再犹犹豫豫的,爷现在就送他去见阎王”!
“尼满,不能!你是我女真的男儿,难道还要受他的威胁吗”?
陈骏德“腾”的一声,站起身来,板着脸走到岳托面前,手脚并用的一番痛打。将刚才还在干扰尼满话的岳托打得趴在地上痛呼连连,拍了拍手的陈骏德扭过头来道:“好了,世界清静了,你你的吧。爷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不要拿他的性命来挑战我的底线”!
尼满痛苦的看了一眼满脸是血的岳托一眼,艰难的开口道:“是这样的,那天我随主子去大汗那,回来的时候主子跟我辽东再有半年就全能攻下来,等那个……”。
“住口!你个狗奴才,便是他留我一命,似这般苟延残喘的活着有什么意义!你要是出来,可坏了我女真的大事,到时候你能……”!
“把他的嘴巴给我封上”!
陈骏德大吼一声,眼睛死死的盯着被打断话的尼满,慢慢的将腰间的宝剑抽了出来,剑尖直指被袁宝贵用抹布堵住嘴巴的岳托。
尼满对着在地上不停挣扎,嘴里不断的发出“呜呜”声的岳托磕了三个响头。直起身来后道:“主子,都怪奴才嘴欠,可奴才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奴才对不住你了”!
被人死死按在地上的岳托已是忘记了挣扎,泪与血交织在他那痛苦的脸上。
经历了太多伤心事的陈骏德的心早就如铁一般冰冷无情,而此事又关系到杀虏军数千将士的性命。此时的惨状并未让他有所同情,而是面目狰狞的喊道:“!这到底是他娘的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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