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艳儿看着一脸思索的陈骏德,心道:这下可如你的愿了,不知道你这回有何计划呢?
“还有别的情报吗”?
沙沟得摇了摇头,恭敬的道:“少爷,其他的就打探不到了,什么时间出征,从哪路出征我们都无从所知”。
“嗯,知道了,大嘴兄弟,带沙兄弟下去歇息吧。”陈骏德对着门外的齐大嘴吩咐道。
“骏儿,你不是会真打算在这场战争中插上一脚吧,这么多人打仗,咱们这些人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啊。况且咱们什么都不知道,从哪处入手都摸不准,这要是两眼一抹黑,一头撞进去,这两军交锋,咱们的人连个浪花都起来不来,就得全玩完”!
白艳儿的话也是让陈骏德踟蹰了起来,依现在的情况确实没有办法,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尽快将内部统一,之后在看准时机,争取一击得手吧。
“姑姑的话在理,现在还不是我们轻举妄动的时候,攘外必先安内,咱们得加快步伐,尽快将辽东境内的土匪尽快统一才是”。
刘老大听完陈骏德的话后开口道:“嗯,具体的事你看着办就行,为父没有任何意见。只一,一定要心行事,切莫太过冒险”。
“义父放心便是,孩儿心里有数。”陈骏德看着刘老大关切的目光,认真的保证道。
在回去路上的陈骏德在合计着自己娘亲安全的事,自己也不清楚这场仗能不能波及到自己的家的村镇,出于谨慎,一会还是让齐大嘴带着人将她送到沈阳去吧,自己这边过一段也会刀光血影的,比不是很安全。
白艳儿是跟着陈骏德一道的,她也想去看看自己的好闺蜜程琳儿的,对于这个大人成天想这想那的脸,很是不理解,活着这么累还有什么意思呢。这样的日子,自己是一天都过不下去。
这些山寨距离平山有近有远,在加上带着些物件,这将近半个多月,安排来平山的山寨的人这才算是都到齐了。各个山寨都在平山人的安排下,开始解开行囊,开始入住了。
“你,你怎么又来了?这个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快走开,否则别怪姑奶奶我不客气了!”白艳儿一脸怒气的用手指着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盛嗣超。
陈骏德也是闻声而至,对着一脸尴尬的盛嗣超道:“盛大当家的却是不该来这,当初咱们也到达成共识,你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太妥当了”!
盛嗣超眼睛里只有那将自己迷得神魂颠倒的白艳儿,听到陈骏德的话后毫不在意的道:“我是自己来的,兄弟们都在连峰山呢,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他们都会听你的人的,这个你放心,不会耽误你的事。怎么,陈哥连一席之地都不给我盛某人吗”?
这话的,让陈骏德是无话可,只好吩咐人将盛嗣超安排一下。对于盛嗣超的要住在白艳儿隔壁要求,在白艳儿凶狠的目光中,陈骏德是依然决然的拒绝了。
看着盛嗣超一脸落寞的转身离开,陈骏德突然“哈哈”的笑了起来。
站在他身边的白艳儿不解的问道:“骏儿,有什么开心的事吗,怎么乐的如此的开怀”?
“没什么,我就想着盛大当家一往情深的模样看着姑姑你,这以后山上肯定是热闹非凡了”。
白艳儿看着陈骏德乐不可支的模样,美目一瞪,就要伸出手来。
陈骏德岂能没有防备?这一招用的次数也太多了,哪还能百发百中呢?还没等白艳儿碰到他呢,陈骏德在完这句话之后就跑了,气的白艳儿在后面死死的追着,顿时将本就凌乱的平山弄得是人仰马翻。
晚上的时候陈骏德特意为远道而来的各位当家的举办了一个晚宴,桌面上山珍海味,规格之高,让众人吃惊不已,暗叹这顿接风洗尘宴可是价值不菲啊。
“各位当家的信任我平山,我平山也不能怠慢了诸位,让我们共同举杯,为我们之间的情义干杯”!
众人虽然对于什么情义的一头雾水,但也是配合着陈骏德的动作一饮而尽。
陈骏德将酒杯放在了桌子上,接着道:“在这里众位就不用担心有人能打上门来了,从明天开始我们辽东所有的山寨都会派人出去寻找那伙悍匪。各位当家的安心等待便是,一旦有了确切的消息。咱们便一同出击,干掉这股丧心病狂之敌”!
“好,到时候陈哥知会一声,我们必将踏平他们的山头”!
其实众位当家的早已经明白了,这个总瓢把子明着是刘老大,其实真正掌舵的人就是这个眼前的娃娃陈骏德。他们也私下派人打听过陈骏德是何方神圣,当得知这个娃娃还是个举人老爷的时候,差让这些土匪头子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呢。反正不管他是啥身份,自己只要能安全的活下去这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这宴会就开始自由活动了,大家你敬我来我敬你,推杯换盏,碰到之前有过冲突的人也是相逢一笑泯恩仇了。毕竟这大家同聚在一起的机会不多,有很多误会在今天晚上都得到了皆大欢喜的结果。
唯有盛嗣超闷闷不乐,原因也是很简单,白艳儿依旧对自己不理不睬,无论是自己什么,做什么她都没有一搭理自己的意思。
陈骏德端着酒杯来到盛嗣超的面前,看着这个屡败屡战,坚韧不屈的男人道:“盛大当家的怎么不和其他人一起喝酒,却独自一人在此呢”?
“陈哥,我求你一件事,只要你能让艳儿接受了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看着盛嗣超酒后有些疯狂的神色,陈骏德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本想答应他,可心里却有股莫名的情绪阻止着自己出承诺的话来。
盛嗣超看着一脸为难的陈骏德继续哀求道:“陈哥,不,应该叫你陈总瓢把子才对。你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我,你的野心我看得一清二楚,还有你在李千户的人马我也是略有耳闻。我可以向你发誓,只要我能迎娶艳儿,咱们也就是亲戚了,到时候我盛某人必定会全心全意的支持你。道上的兄弟都知道我家大业大,生意做的不错。我可以用我毕生积蓄作为聘礼,只求与艳儿终身相伴”!
“啪”的一声陈骏德的酒杯掉在了地上,众人都在饮酒打屁,只有白艳儿看到了陈骏德一脸震惊的模样,急忙起身走了出来。
“不好了,少爷,其中有一路人马在路过马嘎山的时候被田立民给宰了”!
一声大吼让众人都停下了饮酒交谈,眼睛都齐齐的看向那个眼睛通红,浑身颤抖的陈骏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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