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私人会所,花冠中正坐主位,对面坐着一穿着道袍左耳戴着一个耳圈
的男人。
“大哥,是什么事情让如此焦灼?”耳圈男端起一杯茶水用嘴一吹便呲溜吸入嘴中,然后就见他快速轮动嘴型,一口滚烫开的茶水就这样下了肚。
“哈哈,好茶!”他很兴奋的说道好茶。
看到他的动作,花冠中不由得苦笑起来:“这明节前的峨眉雀舌,自然称得上极品,可惜的是……我那傻儿子却不知道还能否喝上这好茶了……”
丧子之痛,宇极风最是能感同身受。
当年自己的儿子宇极化文因为卷入一起贩毒案件,被判处了死刑。法警在扣动扳机那一刻,他的心都仿佛被打穿了。
可奇迹的是自己儿子虽然挨了一枪,法医鉴定结果也说明他已经过世,但他却在殡仪馆又活了过来。
他后脑勺有一个大窟窿,嘴里支支吾吾的要说话,因为声带被击毁所以说不出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退,最终还是法医壮着胆子拿着一支枪再次对他儿子进行了检查。
结果显示法警的一枪只是击中了他的脑垂体造成医学假死。
无奈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退,也没人再愿意进来。
法医不得已将情况直接汇报给了当时的监刑官,时任中级人民法院院长的花冠中。
花冠中亲自到场,看到宇极风两口子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请求放过他们的儿子。
本来是来继续监刑的宇极风心下一软,就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并且命人将宇极风的儿子送去医院治疗。
当然这种情况还是建国以来首例,法律也没有明文规定该怎么办,花冠中这一举动无疑是走在了法律的灰暗地带,同时也得亏宇极化文的命数好,幸存了下来。
宇极风本身是一名观花,本来是准备接收儿子魂魄的,没承想自己儿子命大,也得力于花冠中的果决。
为了报答花冠中,宇极风认花冠中为结义大哥并许诺:“大哥!我在风水玄学上有些造数,若有用得着,我愿舍身为拼一次解您心忧!”
当然,花冠中这些年来能够顺风顺水,背后也不乏宇极风的手笔。
不管怎么说,拼一次的诺言还没落地,所以花冠中这一次直接将其唤过来,期待能解决当前的困局。
想到这些,看着此刻无比落寞的花冠中,宇极风心下一沉一股决然之色挂在了脸上。
“大哥,无忌出了什么事?”
“我……我最近总是感觉胸闷气短,去医院检查也没任何问题,恰巧我那儿子又失联两天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宇极风一听,就知道以花冠中今时今日的地位,儿子失联两天恐怕早就已经动用过公家力量进行搜救。
可见他所说这种不妙的感觉很可能是真的。
“大哥有用过的物件以及他的生辰八字吗?”
花冠中不是傻子,既然找宇极风过来,就知道有些东西是必须的,他从兜里掏出一张黄表纸,里面写着话唔记得生辰同时包着他一束满月时候减下来的头发。
“这个可以吗?”说着他将东西递给宇极风。
宇极风浸淫风水几十年,对于什么东西寻人最好是心里跟明镜似的:“好,好!”
他接过胎毛和八字谱,将胎毛置于中心随后将八字普叠成一直千纸鹤,再把自己的中指血点在了纸鹤眼睛处,然后结指成印。
血红眼睛的纸鹤身上开始出现微弱光点,随着光点的增多它逐渐飞了起来,花冠中满怀希冀的看着它。
“啪”的一下,原本悬浮状态的纸鹤直接坠落在桌子上。
看着这一幕花冠中满脸疑惑的看着宇极风。
“碰!”的一声,宇极风直接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好歹毒的手段,竟然……”
话说到一半,他注意到旁边的花冠中,一个50上下的男人鬓角斑白,还在用希冀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缓缓地坐下身体,眼中充满了怜悯,言语充满了悲伤:“大哥~无忌……无忌他……他不在了……”
“什么!”花冠中脑海犹如五雷炸响,此前他虽有猜测,但仍有幻想,可如今连幻想都破灭了。
过度悲愤的他涨红了双眼,右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咬牙说道:“是谁?!是谁干的!”
宇极风还没来得及说话,花冠中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传了过来,差点没有当场背过气去。
宇极风察觉到异样,立刻起身一把按住他的百会穴将灵力注入花冠中体内护住他的心脉。
这样过了大约两三分钟,花冠中重重的抽了一口吸气呼出,这才算是缓过神来。
“阿风,无忌怎么回事,怎么……怎么就不在了呢?告诉我是谁害了他!”他的眼神相比之前变得有些黯淡无光,整个人的精神面貌好像就在刚才老了10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