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犹未尽,又亲了一口。
直到看见小丫头有点不耐烦的抬起手擦脸。
景承方才笑着直起腰。
忽然,看见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盯着自己。
景承:……
这小兔崽子,为什么每次他做点坏事,都能被抓包。
已经三次了!
医院开奶,是第一次。
前几天,他趁着妻子睡着,亲了妻子的小嘴,也被看到了。
今天这是第三次!
虽然晓得小兔崽子还小,或许可能看不见!
但是被抓包,有点难为情。
景承扯扯嘴角,没说话。
但碍于小家伙一直盯着自己,还以为对方是不是尿了,所以抬起手刚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就见小兔崽子,眨了下眼睛,然后侧过脸,闭上眼睛。
几秒钟的时间,睡着了。
景承:!!!
这是啥?
这是看不惯他与妻子亲热吗?
这哪是来报恩的,这是来报仇的吧!
他还不能稀罕稀罕自己老婆了?
还是女儿好啊,生个儿子跟自己抢人。
景承心里窝着口气,在外面那么大度的他,到儿子这,竟然小气了。
一下午的时间,原本打算看看仓库的货品记录,结果看的也不顺心。
最后实在进行不下去,景承起身,先给小兔崽子换了尿布,方才下楼。
楼下,陈老爷子正在跟陈平贵下象棋。
冬天,大地活都干完了。
陈平贵也没啥活计,打算在家猫冬。
这不,这几日在景家,每天和父亲下象棋。
两个臭棋篓子,谁还不服谁。
“景承啊,快来来来,你看下一步,我是不是应该下这,你姥爷是不是就没路可走了。”
陈平贵冲着三楼的景承招招手,示意他下楼。
来到一楼客厅,看到棋盘上的棋子,景承抽抽嘴角,没说话。
陈平贵见此,立刻明白咋回事,刚想让景承给支招,便听到电话铃声。
景承走过去接起电话。
“喂?”
“景承,来海市,出事了。”
雷天只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便挂断了。
就算去海市,去哪寻人啊?
地址都没说。
景承立刻意识到不对劲儿。
可又怕自己走的匆忙,令妻子担心。
“景承啊,怎么了?”
陈老爷子见孙女婿站在电话旁,许久都没转身,觉得事有蹊跷,于是问了句。
“姥爷,海市出了点问题,我得去看看,可我怕恬恬担心。”
听到这话,陈平贵与老爷子对视了眼。
这个时候,三个臭皮匠绝对顶个诸葛亮。
还别说,平时闷声闷气的陈平贵,此刻有了好主意。
“这样吧,我跟你一起去,就说咱俩去看陈柳,陈柳那头有点问题需要解决。”
好主意!
“好,我这就上楼告诉恬恬。”
景承匆忙来到楼上,见妻子已经醒了。
“你咋回来这么早,今天的元旦活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