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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马车一路上都很和谐,而后面那辆却火药味十足。
江露清瞪着对面一副淡然模样的江露生,目眦欲裂,“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也要入宫,不是你嫁给荣王吗?是不是你在母亲和主君面前说了什么?”
江露生坐在位置上面色淡淡,“你觉得我在他们面前很有分量,我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
江露清语塞,确实,要是这么容易被说动就不是英国公了。
可是陛下想见江露生,母亲却非要把他带上,怎么看都不对劲吧?为什么不带着大哥?
难道说,是想让他和江露生共同侍奉荣王这个妻主?
一想到这个可能,江露清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紧张的站了起来,却忘了这是小马车,一站起来直接撞到头,痛的他“嗷”一声又坐了下来。
他捂着头泪眼汪汪,看着怪可怜的。
江露生好心提醒了一句,“既来之则安之,一会儿要见的是陛下,你若是给陛下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母亲怕是会不高兴。”
这话比什么都有用,坤国的男子和男权社会的女子一样,一辈子最大的价值就是嫁人生子,若是惹了父母不高兴,寻不到一门好亲事,那真是一辈子都毁了。
越想越怕,江露清眼泪都硬生生憋了回去,一路上一句话都没再说。
江露生乐得耳根子清净。
到了皇宫他们下车跟着宫女的指引往里走,程江露清都紧张的不停捏袖子。
江露生目不斜视,姿态端方,相比之下他反倒像那个从小在国公府长大的,江露清像乡下回来的。
孙主君收回视线,对英国公道:“妻主,露生这孩子可惜了,就算这次不能嫁入皇室,也该给他寻一门好亲事,他啊,前途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