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筹莫展之际,鬼医道,“你傻啊,你用嘴巴啊!”
赵锦儿瞪大圆溜溜的杏眼,“哈?嘴巴?怎么用?”
问松噗嗤一笑,“你这外孙女,可真单纯。”
鬼医白问松一眼,恨铁不成钢地做示范,把自己两片老唇嘟起来。
“就这样啊,你把水含进嘴里,再嘴对嘴喂到他嘴里,又不会漏,又不会呛着他。”
赵锦儿俏脸微红,“这、这合理吗?”
“怎么不合理了!你们是正经夫妻,再合理不过了!”
虽然平日熄灯上炕后,也经常跟相公互相咬,可让她当着两个老小伙子嘴对嘴给相公喂水,赵锦儿还是跨不过心里那道坎。
还是问松识相,拉着鬼医出去,“咱们出去,在这盯着她肯定不好意思。”
被说中心事,赵锦儿的脸更红了。
但害臊归害臊,相公的身体要紧。
两个老头一出门,她就依着鬼医教的法子,一口一口地给秦慕修喂水。
喂完了,秦慕修还是没醒过来。
赵锦儿给他搭了脉,脉象平稳,便暂时放下心来,拿出自己调制的跌打损伤膏给他擦遍身的伤口。
此时的秦慕修,却是沉浸在噩梦中,心焦似火。
与其说是噩梦,不如说是前世经历过的种种。
尸骨成山的战场,冰冷空旷的皇宫,战战兢兢的败寇,被砍下头的木易,被掏空腹腔的温婵娟
一幕幕,都在他脑海中闪现,任凭他怎么痛苦,也停止不下来。
脑海中,母亲的声音始终缭绕,“修,救救我们。你获得重生了,可我们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