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像个老父亲,在树下喊闺女,“你快下来!”
赵锦儿低头调皮地眨巴眨巴眼,“有啥危险的,我们村的哪棵树我没爬过?”
想当初刚嫁过来,头回跟大娘她们进山时遇到狼,就是靠着这身超绝的爬树技术躲过一劫呢。
秦慕修还在树下急得冷汗涔涔,她已经纵身一跃,跳到院内。
须臾,从里拔开门栓,探出脑袋,对秦慕修招招手,“相公,进来呀。”
秦慕修抹把汗,板着脸进去。
这丫头越发没个正形了,回去真得好好交代交代,这种危险的事,以后要是再敢干,敲断腿!
黑漆嘛乌的,赵锦儿也没瞧见自家相公的脸色,只勾着腰在前,像只灵敏的猫儿一般,很快就走到裴枫的卧房后面。
沾了点口水,将窗户纸捅开一个小洞,眯起一只眼往里看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惊得张大嘴巴,就要喊。
秦慕修连忙捂住她嘴巴,自己也凑上去看了一眼。
这一看,也是惊得不行——
屋里头,裴枫“酣睡”在榻上,一个黄瘦的少女正在扒他衣裳。
那少女,正是杏儿!
而裴枫,看似酣睡,实则两颊泛红,分明是被人下药了。
否则以他的警醒,怎么会被人扒得只剩条底裤还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