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枫?他怎么了?”秦慕修猜着,赵锦儿肯定是看到了有关裴驭的什么事儿。
果然,赵锦儿急道,“我也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我看到他被几个衙差拖着,关进了大牢!”
秦慕修一听,也着了急。
还有半月就要秋闱,为了不打搅他温书,这段时间,即便经常到镇上,他们都没去找他。
这个节骨眼儿,要是进了大牢,还怎么考试啊!
秦慕修一边赶车,一边静下来思考这事儿:裴枫一介书生,能犯什么坐班房的事儿?
还好巧不巧的卡在这个点上,着实有些蹊跷诡异。
可赵锦儿在幻觉中,只看到他进大牢,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儿,是一点都没看到。
现在盲目去猜,实在有点难。
罢了,希望事儿还没出,等见到他好生提醒,最好是避免掉。
秦慕修赶得急,驴大哥也就跑得飞,没多久就到了镇上。
只可怜了赵锦儿的屁股,都快颠散架了。
好容易到了裴家小院前,赵锦儿扶着屁股下了驴车。
裴奶奶在时,为了给裴枫一个安静的环境读书,赁下这间小院,看中的就是有两间独立的卧房。
裴奶奶走之后,裴枫一个人住不下这么大的院子,也支撑不起租金,就将裴奶奶生前住的那间稍大的卧房转赁了出去。
上回赵锦儿他们来,还碰到了租户家的一双儿女,看着也是极其贫苦的。
今儿,小两口一下车,就看到小院门口一个黄瘦的中年妇人伸头探脑的往外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