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珍珠闹了好几回,无功而退,气得每每在家抹眼泪。
赵锦儿虽同情秦珍珠,但更怕王凤英,不敢去营救。
只老老实实跟秦慕修盯着药田里的活计。
好在药苗都长势喜人,草除了,肥施了,一时半会,没有什么活计,只要隔两天去地里巡视一下就好。
这一天,秦慕修在家考两个小子近期功课,赵锦儿独自到田里转悠。
走在田埂上,远远地看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晃晃悠悠,实在不像好人。
想起之前工人集体罢工找茬的事儿,赵锦儿严重怀疑这人又是冯家派来搞鬼的。
连忙跑回家,告诉了秦慕修。
秦慕修还没说话,柱子已经卷起袖口,摩拳擦掌道,“又来捣乱?捉起来,让里正爷再给送到郡上大牢去!“
赵锦儿白他一眼,“你姐夫不是在教你读圣贤书吗?怎么反而动辄喊打喊杀。”
孰料秦慕修轻轻扣了扣桌面,“就这样办,没毛病。”
木易不爱说话,却是个行动派。
得了秦慕修这一句,拽着柱子,就冲出去了。
看着两个旋风小子的背影,赵锦儿惊得说不出话,半晌,才问道,“你这哪是在教学生,分明是教土匪嘛。”
“男孩子,有些匪气,不是坏事。”秦慕修不紧不慢道。
赵锦儿跺了跺脚,“不成,我得跟去看看,别叫他俩吃了亏。”
秦慕修将她按住坐下,“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