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弄成这个样子,你到底最近这段时间在外面做什么了?”在房间内,刘侠看着面前的少女,平静地开口,似乎一点都没有被知沙此刻凄惨的外表所动摇。
此刻的知沙前所未有的虚弱,皮肤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惨白,身体被切的七零八落,左手到肘子的地方被直接切断,右手到肩膀的地方也被同样的切割,就连下半身也是同样的情况,右脚到大腿根部的部分,左脚到膝盖的部分,全部被切断了。
切口相当的平整,血液也早就停止了流逝,看上去不像是刚刚才被切割,反而更近似于已经失去了很久的状态。
而除开这些,那种似乎像是被烧到了一半的头发,一只直接失明的眼睛也只是一点小问题罢了。
“大,大意了。”知沙倚靠在墙壁,‘蹲坐’,此刻的她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看着面前的刘侠,那血色的眼中有一种压抑不住的滚烫,“救,救,救救我,不,不,你快走,我,我自己可以解决。”
“我走?你是真的想死不成?还是说你想要闹出什么巨大的问题?”
刘侠大踏步的前进,蹲在知沙的面前,摇了摇头,看到一旁被一柄武士刀所全部钉穿的双手双足,在武士刀的顶部能够很明显的看到两排整齐的牙印,那是知沙一路咬着刀柄所留下的痕迹。
“真亏你居然能够以这种方式带着东西回来,要怎么做?”刘侠一边取下所有的手脚,一边问道,“把这些东西放到你的断口处可以?”
可即使刘侠将手脚放到了原本该有的位置也没有自发性的进行愈合——这也是理所应当的,如果仅仅是这样就可以,知沙就不会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更不会让刘侠看到她现在虚弱的样子。
虽然不知道为何,但打心眼里,知沙并不喜欢自己虚弱的样子被别人看见,特别是被刘侠看见。
但究竟该如何做,知沙已经没办法再度说话,过于靠近的人体所散发的香味击溃了她所有的理智,猩红色的双眼中充斥着唯一的,嘴唇里面衍生出尖锐的两个牙齿,锐利的两个牙齿。
“血,血,血。”狂乱的少女如此高呼,脑袋凑近在刘侠裸露的脖颈,旋即狠狠的咬下。
叮!
不像是牙齿入肉的声音,更像是两个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散发出叮当的脆响,旋即这脆响直接连成一片,如同某种古典的打击乐。
很明显,如此虚弱的少女想要仅凭牙齿就击穿刘侠的防御,未免有些太过不自量力了。
“喂!到了这一步也该苏醒了吧?”刘侠偏着头,任凭少女做着无用功,最后终于失去了等待的兴趣,“光是简单的发泄没办法让你的理智回归吗?那么加上暴击该怎么样?”
说话间,刘侠一只手按在知沙的脑袋,旋即狠狠的握紧,如同握住一只小鸡仔一般直接往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撞去。
毕竟是在自己的家里,而且比起‘脆弱’的墙壁,还是自己的手部要更加的坚硬一点。
duang,duang,duang……
如同用铁锤击打钢铁墙壁一般的声响机械的重复,刘侠一下又一下的按住知沙的大脑狠狠的撞去,似乎根本就没有打算搭救少女,反而要乘着这个机会杀死一个比自己强的生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