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曲勇缓缓闭上眼他好像回到了幼年在母亲的怀抱里然后彻底的睡过去了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身除了黑衣护腕覆盖之下取不到的穴位外各关节、气血的大要穴部被一根又细又长的金针扎住了然后被一根大拇指粗的铁链捆的结结实实的而且表面衣服换了一件大红的衣裳胸前挂着个大红色的彩球头上戴着一顶乌纱帽
看來抓他的很清楚要对付丹劲高手普通的点穴根本沒有用了哪怕是用铁链锁也未必能锁得住只要这些金针一拔曲勇分分钟就挣断了这根铁链
现在的他就好像是一个不能动的木头人然后乖乖的坐在那里
而且这里好像是个洞房这个洞房像是和中国唐代的洞房差别不算很大屋子里红烛高燃被子上绣着嬉水的鸳鸯
鸳鸯锦被红椤帐似是新人换旧人
一般來说的坐在洞房花烛里的应该是新娘可现在偏偏却是曲勇坐在那里等着新娘的到來还好他沒被盖上盖头倒也不算是太过于丢人
这时那珠玉罗织的门帘已被两只白如凝脂的纤手拨开走进來两名垂髫少女另一手中捧着草席从外面铺设进门來一直铺到了曲勇的脚跟下
然后走进來一个三十岁许的女子她云鬓高堆粉面红唇双耳挂着贵重的饰品拉着那耳垂都快要裂开了她细步走进來每一步都走的很小踩在草席上一定要垫起脚尖似乎就算是站在最干净的草席上也害怕会脏了自己的脚而她的脚小小巧巧玲珑可爱
可以说她是一个风韵正浓的女神
最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上穿着红衣服鲜红的嫁衣刚好和曲勇的新郎官装相得益彰她的面颊甚至还有点娇羞她这个年纪正是女人最有魅力的时刻她含羞一笑简直是百媚横生
曲勇简直是看的目瞪口呆他喃喃道:“原來我的妻子是这般的美丽我真是不明白了为什么从前还要离开现在就是有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会离去”
“你…除了你之外沒有男人舍得离开我偏偏你这个死鬼…哼”
她似有许多的委屈娇羞已变作了无限的委屈就要掉下泪來“我怎么舍得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
她似乎忘了扎在曲勇身上的那些要命的金针也忘了捆在他身上的铁索她就好像真是一个在家里苦苦守望着无情郎的妻子
曲勇如果现在能动他一定要打自己两巴掌“我真是该死”
“既然你知道自己该死为何还不抱抱人家”她说着竟解开了那厚实的婚衣的领子露出胸前一抹绯红她居然穿着肚兜
肚兜绝对是一个伟大的发明它带给男人的刺激绝对远远大于现代的胸罩这是简单直接原始的诱惑
“是我是该抱抱你…”曲勇虽然这么说却沒有半点行动
那女人抚摸着自己的玉颈用一种最魅惑的眼神在等待着在期待着轻咬下唇道:“你怎么还不抱呢”
曲勇的眼里好像就要喷出火來了他嘶声道:“我若是还能动一定要抱一抱你不不只是抱一抱除了抱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要做一做”
“咯咯你好坏啊”那女人对曲勇的反应很满意她还在继续的脱衣一点点一点点的往下脱她并不是那种脱衣舞娘的脱法当然也不是小姑娘的脱法她是用一种女人的成熟女人的方式一点点的往下脱可以说这世上已经很少有女人像她这般能把脱衣服也做的这么好看的她喃喃道:“你真的不能动了”
曲勇是男人吗
当然他当然是男人是男人就一定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现在他觉得自己喜欢这个女人已经快要发狂了
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一口咬在嘴里死命的狠命的咬将她一点点的撕碎将她生吞活剥了
“我真的不能动了你这样的女人在眼前等着我來抱我除非是傻子否则为什么不抱一抱”
就算她脱得再慢也已经将那厚重的嫁衣部脱下來了现在只剩下一条红色的肚兜如血一般的鲜红衬托着她雪白的肌肤胸前的椒乳傲然挺立甚至可以看到有两点呼之欲出而最让人喷鼻血的是她下面居然什么都沒有穿只有用长长的肚兜的尖尖一角勉强遮住了一点若是眼尖的人当然还能看到那双腿之上的一片森黑
她的纤手点在曲勇的下巴上吐气如兰道:“你不会骗我吧”
曲勇已经快要炸了一个男人他已经是一个男人一个男孩变成男人后想要禁欲是很难的事情而想要抵挡这样的一个女人男人是做不到的除非是太监
“你看我像是会骗人的吗”
“难道你是太监”
“你看我像是太监吗”
“好吧姐姐相信你了”她欢快的飞舞一圈轻巧的坐倒了曲勇的怀里一条玉臂挂在他脖子上嫩滑的玉臂
“嘻嘻…你脸红了”
曲勇深深的陶醉在她身上那股香味里道:“我是醉了你比最醇的女儿红还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