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突然从旁边一个房间冲出个五十來岁衣裳不整的女人手里拿着拖把大叫道:“有小偷”
曹毅沒好气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梅姐是我”
“少爷你……”梅姐这才看清楚是曹毅放下拖把松了口气“咦……少爷你换口味带男人回來还把床都弄坏了”
“梅姐你管的太多了”这次轮到曹毅大囧他抓着梅姐肩膀将她推回自己房间“你还是早点睡吧睡眠不足是女人的天敌”
梅姐被他推着几步一回头喋喋不休道:“少爷……不是我梅姐说你老爷不喜欢你随随便便带那些乱七八糟的女孩子回來何况这次还是个男人……”
“你好烦啊快点去睡觉了”
第二天曹毅一觉睡到大中午阳光晒的暖烘烘时才迷迷糊糊的醒來想起曲勇赶紧起床
“小勇哥”他在自己房间看了一眼发现早就沒人了一直找到后院才看到曲勇在那些腊梅树间练功
想当日曲勇练功时一投手一振足那是何等威风开碑裂石也是等闲事而如今他每一个动作都慢的好像公园里的老太太似乎唯恐快了一分就拉了筋断了骨头
曹毅当然知道现在的曲勇要做就算是一个劈拳的动作也要承受外人无法想象的重量只见曲勇额头满是汗珠脚下那地面也见的湿了了一片想來他已经苦练了很久
曹毅并沒有喊他只是靠在一旁梅树上默默的看着看着这个他守护了多年的男人他与他的情素就在两人这样之间默默的流淌
慢慢的曹毅忽然发现自己的眼睛不对他拼命揉揉眼果然还是看到曲勇好像每一拳都变化了他发现曲勇在动的不是胳膊腿脚而是身上的肌肉曲勇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动就好像是无数条小蛇此起彼伏在腾鼓在追咬在面朝太阳但这些如小蛇的肌肉又不是同时在动每一块动的幅度又各自不同最后组合到了一起变成了一条大蛇曲勇就在金灿的阳光下鼓动浑身劲力鼓荡感觉不到他在打只感到他在动
“像什么呢好像是一条大蟒蛇”曹毅只觉得曲勇宛如在日光下化作了一条丝丝有声的蟒蛇这条蛇从头到尾都蹭着劲缓缓的爬动着那种威势已经不是在打拳了而是在和天地沟通
当年曲勇有一次回谷就是看到天一老道也在练功当时他看天一老道的感觉和如今曹毅看他的感觉是何等的相似只是今时今日在练功的人是他
曹毅只觉得那些金黄的阳光似乎可以照进曲勇的身子被他所吸收就好像是传说中的吸取天地精华
“我了个擦的原來小勇哥已经猛到这种程度了真期待他哪天到了丹劲或者是到了罡劲不坏那该是何等风采想想还真是的让人热泪盈眶啊”
只见曲勇慢慢的动作已经不再那么迟缓他似乎已经渐渐熟悉那重量找到了背负千斤的一些窍门
“你这个畜生不孝子”
突然从大门外爆出一声愤怒的大吼那人伴随着叫声直追而來
“梅姐那个畜生在哪里”
“少爷在花园”
“把你的扫帚给我我非打死他不可辱沒家门啊”
曹世贵冲到花园时曲勇已经从自己的世界里苏醒过來一时竟觉得浑身无力练了一上午已经使脱力了
“哎呀累死了……”曲勇控制着自己又一屁股坐到地上曹毅喝彩道:“好功夫看來你已经渐渐的能够控制这非人的重量了今晚应该不会再弄塌我的床了”
“你这个畜生真的搞弄塌了床”
曹世贵冲过來朝着他儿子劈头劈脑的就是一顿扫帚过去打得曹毅连滚带爬“老爸你你怎么回來了”
“我回來我不回來要被你气死你这个畜生要不是梅姐打电话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带男人回來过夜”他每骂一句就是一扫帚曹毅连连闪躲还是被打了好几下鲜血泼面痛彻骨髓看來曹世贵是恨铁不成钢下了死手
“曹叔叔不要再打了要出人命的”曲勇看这情景不对挣扎起身用自己的手臂替曹毅挡了一记当头棍
铛一声巨响曹世贵感觉自己一棍打在铁板上双手登时被棍上传來的反震之力震的发麻他这才定睛一看看到居然是曲勇
“曲勇是你你怎么來了”曹世贵看清楚是曲勇一喜但马上就感觉不对劲失声道:“你们你们不会昨晚你们难道曲勇啊你是个有为青年曹叔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