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勇进入卫生间不久,忽然听到门外一阵杂响声,然后是女子的闷哼声,继而极快的悲呼出声,
“怎么了。”曲勇飞快的一裹身子,冲出门去,只见那楚楚已经满面痛楚,身子好似一条毛虫在蜷缩,口中“贺贺”的发着哭音,他扫了一眼房间并无外人进來过,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
“痒我好痒,,痛。”楚楚看到曲勇,紧紧的握住他的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來,
“痒,痛,这”曲勇反手也握紧她的小手,希望能传递一些力量过去,“哪里痒痛。”
“到处,啊,我受不了了,,贺贺”楚楚只觉得身上下三百五十六处穴道无处不痒,无处不痛,她只痒痛的在床上打滚,那婴儿肥的身躯也随着她的挣扎露出春光,“回去回学姐她”
曲勇暗猜她可能身有暗疾,突然发作了,他边掏手机边说道:“我打电话叫救护车,很快的沒事。”
“不要,。”楚楚尖叫起來,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她叫道:“学姐她有戒指,,戒指啊,。”
“戒指。”曲勇记得当日他和叶知秋结盟,互相拿出个戒指取信对方,他拿出來是国老堂的戒指,而叶知秋拿出來的就是相抱堂的,他想到这里,松开楚楚死命握住的手,跑去沙发上在自己衣服上翻了一下找出那枚黑乎乎的戒指,递到楚楚眼前道:“你看,是不是这种的戒指。”
“对,对,就是它。”楚楚看到那戒指就好像一个吸毒者看到了海洛因一般,眼睛里散发出异样的光芒,“给我,给我,,。”她完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想要得到这个戒指,也完不去想一下为什么这个“慕容小”会有他们家族最高的信物,,玄铁戒,
曲勇手里的戒指被她一把夺走,只见她已经开始痛的颤抖起來,想要用牙齿咬破手指头,一连咬了好几口才要出点血來,她嘶喊道:“水,水”
“好,马上來。”曲勇打來一杯水,那楚楚想也沒想就将那戒指丢进水杯里,然后自己咬破的手指头也插进水杯,不片刻已经血水弥散,她仰起脖子一口饮进杯里的血水,
“啊”她喝完了那血水,慢慢的平复下來,曲勇只见其嘴角犹带一丝血渍,面上满足的样子,竟觉得有说不出的古怪,他忽然想到那日和叶知秋互相喝的血水,心中涌起不详之极的感觉,
“你别害怕,小小,这是”凝重古怪的气氛下,楚楚想要找个理由來解释一下,但目前她这个样子,也实在找不出合理的解释,她的话戛然而止,两人无言以对,
曲勇望着那一切,心底隐隐约约觉得有一条线渐渐的被自己把握到了,他终于问道:“这是什么,这是你的旧疾。”楚楚从杯中拿出戒指,摇摇头道:“这不是旧疾,是诅咒,是毒药,只有这种戒指才能延缓的毒药”她抬起头,掩盖好裸露出來的身子,拖着虚弱的身体勉强坐好,那额头还是密密麻麻的见汗,“小小,你的这戒指是哪里來的这种戒指世上只有四个,你怎么会有,你到底是谁。”
曲勇诚恳道:“这个戒指怎么來的,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发誓,我对你绝沒有恶意。”
楚楚勉力一笑,她用喊嘶哑的嗓子道:“我知道,如果你对我不利,就不用救我了,既然你有这种戒指,怎么会不知道那个诅咒,。”曲勇取了热毛巾,递给她道:“我得到这枚戒指纯属偶然,对其背后之事一概不知,我原本以为这只是一枚普通的戒指。”那楚楚仔细观察曲勇的神态,看似不像作伪,她一边擦汗,一边说道:“这本是我们的秘密,是不能说出來的,但”她又用极复杂的眼神看了曲勇,终于道:“这毒药无名无姓,我也不知是什么毒药,只知道它下在我们家族的血脉里,前夜我和你说过,我家除了是哈德森学院的校董之外,还有一个身份,是一个古老帮派里的一个堂口,这个帮派总共有四个堂口,其中每个堂主都被种下了这种毒药,为的就是永远效忠于帮主。”
“好狠,。”这些日子來,曲勇并不敢真正的去接触了解天一老道的龙虎会,也就是怕知道的越多,失望的就越多,他沒想到老道分裂出來的第二性格,,铜面人手段如此狠辣,竟用毒物控制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