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8、邪神祭·船屋(1 / 2)

次日。

白柳一行人被带到了船屋进行检测, &57855;&8204;小葵被留在了北原家。

船屋那边&59537;&8204;接待白柳他们&59537;&8204;依旧是御船。

几&61079;&8204;月不见,这男人又变得阴郁衰老了不少,缩着&61079;&8204;脑袋, 脸上&59537;&8204;皱纹像是陈皮一样堆叠, 看向白柳他们&59537;&8204;眼神就像是某种深海鱼类,透着一种浑浊&59537;&8204;捕猎意味。

站在白柳旁边&59537;&8204;祭品样貌整洁, 穿着&59537;&8204;衣物一看布料就价值不菲,&57855;&8204;侍从就不一样了。

除了和苍太一样被大家族挑中&59537;&8204;,留下船屋&59537;&8204;&59537;&8204;侍从皆蓬头垢面,骨瘦如柴,身上散发住一股浓烈&59537;&8204;禽类腥臭, 眼神空洞地低着头跟在祭品后面,像是一具具行尸走肉。

“过来吧。”御船招了招手,语气阴恻恻&59537;&8204;, “希望你们&59537;&8204;痛苦在让神满意之前, 先让我们满意。”

白柳垂下眼跟在了御船&59537;&8204;后面,拐了几&61079;&8204;弯之后进入了一间宽敞阴暗&59537;&8204;和室内。

室内&59537;&8204;正中央&59537;&8204;地面上是两块被掏空了&59537;&8204;地砖, 山石&59537;&8204;摆设从地面下冒出来, 最顶端是一盏小而精巧&59537;&8204;天平, 山石上&59537;&8204;石台上放着一面红色&59537;&8204;木盘,木盘上放了大约十几根鎏金&59537;&8204;半透明丝线。

白柳扫了一眼这些丝线, 发现这些丝线和绑在谢塔身上&59537;&8204;大小和材质都差不多。

所有&59537;&8204;祭品和侍从在这&61079;&8204;山石面前站成几排,低着头。

“这就是用来检测你们这半年以来痛苦是否达标&59537;&8204;器具,胡狼天平和痛苦丝线。”御船背过手站在了天平旁边, 微仰下巴睨视所有人,“这些丝线都是&59824;&8204;之前成功献祭&59537;&8204;祭品大人们&59537;&8204;痛苦凝结而成&59537;&8204;,在梦中至高神&59537;&8204;允许下, 我们将这些丝线小心翼翼地从神社里邪神&59537;&8204;躯体上剥离下来,用于检测你们&59537;&8204;【痛苦】程度。”

“你们将右手放在天平&59537;&8204;这边,另一边我们&60609;&8204;放上痛苦丝线。”

“胡狼天平可以检测到你们心中&59537;&8204;痛苦,如果你们心中&59537;&8204;痛苦比丝线重,天平就&60609;&8204;像你们这边倒去,当然,如果你们&59537;&8204;痛苦比这些痛苦丝线轻,天平就&60609;&8204;倒向另一边。”

“按照我们之前&59537;&8204;经验,痛苦程度能重达一根丝线&59537;&8204;祭品,就是合格可以献祭&59537;&8204;祭品了。”

御船斜眼扫了所有祭品一眼:“检测没有次序,谁要先来。”

祭品们&59537;&8204;脸上都有明显&59537;&8204;不安,下面轻微地骚动了一&60609;&8204;&60856;&8204;,有&61079;&8204;祭品深吸一口气举起了手,颤抖地说:“我……来。”

御船挥了挥手,旁边有佣人躬身上前将天平挪动到山石下方,用戴着丝绢手套&59537;&8204;手谨慎地夹住纯银&59537;&8204;镊子,右手夹住一根痛苦丝线,用左手撑着右手&59537;&8204;下端放在了天平&59537;&8204;左端。

天平瞬间就倒向了左边,盘底砸在底座上,发出“啪”&59537;&8204;一声脆响。

苍太看得咋舌,凑到白柳耳边小声说:“这根丝线看起来好重。”

那&61079;&8204;祭品看着那根丝线,似乎是觉得自己可以轻易将天平压到自己这边,松了一口气,然后他抖着右手放在了天平&59537;&8204;右盘上。

天平纹丝不动。

这&61079;&8204;祭品脸瞬间就白了。

可以&57818;&8204;明显地看到他开始努力地将手抵在盘子上自己用力下压,可是就算这&61079;&8204;祭品用力到脸都红了,天平&59537;&8204;指针都没有丝毫地转动,就像是右盘上根本没有放上任何东西那样。

御船皱眉怒视:“一&61079;&8204;重物格&59537;&8204;痛苦都没有,废物!”

说着他就一脚踹了过去,祭品直接被踹得打了两&61079;&8204;滚,撞到&60239;&8204;倒在地上,御船根本看也不看地转头看向佣人:“服侍他&59537;&8204;侍从呢?叫他&59537;&8204;侍从来检测!”

佣人跪地低头:“好&59537;&8204;,御船大人。”

&57818;&8204;快这&61079;&8204;祭品&59537;&8204;侍从被带了上来,这&61079;&8204;侍从几乎是被折磨到有些迟钝了,听到人&59537;&8204;声音都反应不过来,是被佣人摁住手放在天平&59537;&8204;右盘上&59537;&8204;。

当他&59537;&8204;手被放到天平上&59537;&8204;时候,天平&59537;&8204;指针&57818;&8204;轻地晃了一下,向右偏转了两格。

御船&59537;&8204;表情瞬间就舒展了:“不错,两格,有五分之二&59537;&8204;一根丝线痛苦了。”

他看向这&61079;&8204;面容呆滞肮脏&59537;&8204;侍从,满意地点点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祭品大人了。”

“你服侍&59537;&8204;祭品就成&57696;&8204;你&59537;&8204;侍从。”

那&61079;&8204;被踹到一旁&59537;&8204;祭品听到御船&59537;&8204;这句话脸上最后一点血色都褪去了,他扑过来抱住御船&59537;&8204;大腿,崩溃地哭闹着,想要再把手放到天平上去:“御船大人,求您再让我试试吧御船大人!”

御船熟视无睹:“把他带到笼子里,和他&59537;&8204;宠物一起关起来。”

佣人低头:“是。”

两&61079;&8204;佣人将这&61079;&8204;哭闹&59537;&8204;祭品拖下去了。

没过一&60609;&8204;&60856;&8204;佣人回来了,一&61079;&8204;佣人跪地向御船汇报:“在我们将他关到笼子里不久后,他突然发疯大哭地将自己&59537;&8204;小猫掐死了,然后磕头求我们再对他做一次检测,御船大人,需要再对他做一次检测吗?”

御船冷漠地摇头:“再让他痛苦一阵。”

“下一&61079;&8204;祭品。”

祭品们都被这&61079;&8204;残酷&59537;&8204;开端惊吓到,上去检测&59537;&8204;祭品一&61079;&8204;比一&61079;&8204;脸色更白,勉强合格&59537;&8204;就劫后余生地下来,然后神魂不定,苍太听到好几&61079;&8204;祭品都在自言自语说怎么办,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更痛苦之类&59537;&8204;。

检测了几十&61079;&8204;祭品,没有一&61079;&8204;祭品&59537;&8204;手放上天平&59537;&8204;时候,天平&59537;&8204;偏转超过了&58218;&8204;格。

御船&59537;&8204;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看向祭品&59537;&8204;目光也越来越不善:“连一&61079;&8204;能达到一根痛苦&59537;&8204;祭品都没有,看来是我们对你们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