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窝在下江那个破地方,当着没出息的上门女婿?”
姜老太太满腔疑惑地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一开始陈阳的这个反抗,不归,姜老太太是可以理解的,毕竟陈阳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依然不回,这就有点问题了。
一个清朗的,跟陈阳有八成相似的声音,在姜老太太边上响起:
“兴许是乐不思蜀吧。也可能是不爱江山爱美人。”
姜老太太扭头,看向声音的主人。
那是个175左右的年轻男人,体型挺拔,可惜脸上包裹着纱布,隐约还透出血色来。
他脸上似乎受了什么伤?
姜老太太心疼地道:“还没好吗?”
纱布男子反倒不在乎,轻描淡写地道:“医生说快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姜老太太点了点头,道:
“现在外面风言风语的,他们都说咱们陈家很快就会倒了,你怎么看?”
“奶奶,陈家不会倒下,就算是上京的陈家倒下了,但是只有血脉还在,那么另一个陈家就会在下江市站起来。”
纱布男子说得云淡风轻,似乎全不在意的样子。
“呵呵。”姜老太太只是扬起脸来笑了笑。
他说的人是谁,姜老太太非常明白,可是陈阳根本就不在乎上京陈家的命运如何,因为上京陈家带给陈阳的,就只有痛苦,陈阳现在的实力与势力,想再立一个陈家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是你有一点说的对,陈阳终究是流着上京陈家的血脉,这一点,他永远不能否认。”
姜老太太嘴角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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