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妄川微微闭着眼，看不清楚表情。</p>

“她如你所言死了，我们就一起结束吧。”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像是砂纸在粗糙的木板上摩擦</p>

十老还在思考他口中的‘结束’是什么意思，就听见叶妄川继续道，“你说的软肋包括你的儿子，儿媳和孙子…他们在你眼里是赛岚牵制你的软肋，是拖累你的包袱。所以你明知道当初夺走你儿子的车祸背后的‘秘密’，你作为父亲还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帮你的女儿掩饰住了真相。”</p>

十老暴喝道：“住嘴。”</p>

叶妄川又怎么可能停下来：“呵，你真是位感天动地的好父亲，有大局观的好族长。”</p>

“……”</p>

“我就是不知道你百年之后下去了，面对你儿子儿媳和孙子的时候，是不是也能像和我说话一样问心无愧。”</p>

“我让你住嘴！”十老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极力压制着内心即将喷涌而出的狂怒。</p>

叶妄川用嘲弄的眼神看他，反问道：“看来你也没有问心无愧到别人可以提起来的程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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