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艾格文给这个世界留下了很多东西,不光有魔法,还有数不清的秘密。有些是已经被她解决的,但也有不少她没有能力解决的。萨格拉斯的遗物就是其中之一。
她当时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对人类而言这已经是巅峰中的巅峰,直到现在也没有再见到有任何一个魔法师能有她这样的天赋和能力,所以她对那个东西既有点放心又偶尔会感觉后怕,她毁不掉这玩意,可是万一有一天被某人发现并利用那结果是什么她就拿不准了。
我问她以她这么强大的能力完全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她说正因为有这样的能力才让她时常感觉到后怕,她知道未来一定会有人将这个秘密揭开,但是她依然保留着幻想,就是这玩意能被一个好人发掘利用。
我问她知道这个东西现在被谁夺取了吗,她摇头说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这个玩意已经消失了。
我告诉她这个东西已经被一个暗夜精灵夺走了,但是现在究竟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我问她让麦迪文成为世界守护者后告诉过他这些事情没有,她说没有直接说,那本记载这个秘密的书被她封印在了卡拉赞,麦迪文长大之后应该看过,他应该知道,而且她也在书里记载了要让这个秘密永久地保存下去。
但是麦迪文最后还是成为了傀儡。
说起这件事艾格文的脸上很是悲伤,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利用了。萨格拉斯跟她开了个大玩笑。
她说当年她在感知我混乱的记忆后用了很长时间来整理我脑子里那些混乱的碎片,后来她也感觉到了异样并回到了卡拉赞去找麦迪文探寻情况,可是在找他的时候她惊讶地感知到了麦迪文身上散发出来的能量跟萨格拉斯当年身上的力量是一样的。
震惊之余她选择了质问麦迪文并最终跟他动了手,可是那时候的她已经不是守护者,在诞下麦迪文之后她就将自己大部分的魔能封印在了麦迪文的体内,她希望等麦迪文长大之后,在他拥有足够强大力量的时候他能够发现被触封印的能量,他能像剥洋葱一样一点一点让自己强大起来,而不至于受伤害,可是她没想到的是萨格拉斯竟然早已潜伏进了她的身体,并在孕育麦迪文的时候转移到了麦迪文身上。
我说是不是麦迪文曾经陷入昏迷的事情。
她点了点头,那时候的麦迪文贸然地觉醒其实是萨格拉斯搞的鬼,那个恶魔释放了封印的能量,虽然麦迪文是她跟另一个强大魔法师的孩子,完美地继承了她两人的天赋,但是对麦迪文而言还是过早,这让他的身体因为承受不住而晕厥并陷入了长时间的假死状态。
我问她既然知道那为什么不去帮他,她说帮不上什么忙,也不用帮,麦迪文的天赋她是清楚的,只要没当场暴毙他能调整自己恢复过来,只不过这个时间可能会很长,但是一旦他醒来,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人了。
只是当时她没想到这不是麦迪文解开的而是萨格拉斯解开的。而在麦迪文昏睡的那些年里,萨格拉斯逐渐操控了这个身体,也就是说从麦迪文醒来的时候真正的麦迪文其实就被萨格拉斯所控制了,有些时候做的那些事情并不是麦迪文做的,而是萨格拉斯引导麦迪文做的。包括去寻找那个兽人的世界,接触兽人,并把兽人引导到这个世界来,这都是萨格拉斯的计划。
我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她说那次去找麦迪文对质的时候萨格拉斯出现了,那时候的麦迪文力量很强大,她几乎牺牲了自己的命,但也只是打伤了萨格拉斯,要不是自己跑得快自己就死在那里了。
我问她要是她死了我会不会受影响,她看了我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我说有几次我的身体会突然不受控制,完全失去力量是不是跟她有关系,她点点头再次承认了这个事情。
我说有一次在洛丹伦遇见了一个从暴风王国去的冒牌伯爵,现在想来似乎是龙变的,当时我的身体就忽然失去了一切力量,她满脸遗憾地看着我说应该就是她去找麦迪文的那次。
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变得越来越虚弱,几次都濒临死亡的边缘,而我身体的变化因为符咒的牵连也能让她感受到,或许就是这个原因。
我问她当时给我上这个诅咒除了想监视我是不是还有别的想法,她苦笑了一下问我介意么,我则笑着摇头说不介意,而且即便如此我也活了下来,一直到了现在。
本想问她当年是不是也给另一个魔法师施了诅咒,可看她这个样子我还是没张开嘴。
我问她既然知道了麦迪文已经变坏了有没有想办法寻找补救的方法,她说想了,甚至她回到了达拉然,她想回达拉然看看那边有没有硬实点的人能力挽狂澜,那个叫卡德加的年轻人就是其中一个。
我惊讶地看着她问她什么叫其中一个,她说她愿意让达拉然的最高层肯瑞托派人去跟麦迪文学习,她也说了现在跟麦迪文不是很合,这样的谎肯瑞托半信半疑,但是他们还是派出人,明面上叫学徒,背地里其实就是去监视麦迪文的。
艾格文说当年她也受到了提瑞斯法议会的监视,但是当时的她强大到根本没人能接触到她,后来提瑞斯法议会很是恼怒要她交出守护者的权杖以及守护者的能力,但是她当时是有私心的,也是这个私心才造成了后面的一切。她选择了一个男人,然后她们共同孕育了麦迪文,而为了麦迪文能活下去,更好地活下去她将那个魔法师带到了这个远离北方的这样一个贫困且封闭的地方。
她始终没有提那个男人的名字,但是我知道并且深深地记得那个男人的名字,可现在通过她的语言来看,她根本不爱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只是她的一个工具。
想到这一点我心里不禁有点不舒服,可是看着她哀伤的脸,心里又产生了些别的异样。
哼,其实也无所谓,作为一个处于权利或者能力巅峰的人,或者矛盾中心的人,利用和被利用都是基本操作,而爱情这种东西对这些人而言是几乎不可能存在的,即便存在也是极其罕见的。想到这我心里倒又有些释然了。
现在即便依然是逢场作戏,也无所谓,我感觉我没有什么损失,而且现在能跟我在床上全力配合到让我有点忘我的女人可不好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