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
哈!挣扎……
我亲爱的摄政王大人,唯有哀嚎是唯一能做的挣扎。那把剑里囚禁着无数亡魂,而那些亡魂被困在那剑里他们能出来么?你猜……
哈,当然能,要不我怎么会被钉在原地任他宰割?
但是他们又出不来,他们只会将更多魂灵拽过去让他跟他们一起受苦。仿佛每拽一个灵魂加入到他们之中他们的痛苦就会减轻一分。但是这种痛苦只会越来越重,而痛苦越重,力量越强。所以那把剑的名字叫霜之哀伤!
没有任何人的灵魂能逃出来。
我现在?
我不知道我的灵魂还是不是完整。
这事……并不是跟拼图那样看是不是少了一块。灵魂是不是缺损我怎么能知道。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缓过来的。我……有点记不清了。但是当我缓过来的时候我不仅在船上,而且已经快回来了。
啊,就是……到达北部海岸。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其实没有感觉有太大的异样,船舱……空无一人。摇晃的船告诉我现在一定是在海上。但是我只记得阿尔萨斯回来了我却不记得又发生了什么。
啊……他刺我那一剑我知道啊,我是说刺完之后。
奇怪?不,一点也不。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奇怪。
真的,我知道阿尔萨斯刺我了,可我还活着啊,我感受的到摇晃。我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好奇怪的,一切合情合理理所当然。
我还在想我是不是睡着了,然后我就走出了船舱。
当我踏出船舱的时候我看到了甲板上的士兵……现在如果在让我看到那一幕我一定会起一身鸡皮疙瘩,但是当时看到那一幕我感觉无比正常。
看到……
那些家伙……站在那……一动不动地站在那。我竟然觉得很正常。我没有仔细看他们的脸,也没有看他们的表情,因为我觉得是正常的啊。
然后我回头看向了身后。阿尔萨斯站在舵边上,他盯着我。所有的人里面他是唯一一个拥有表情的人。
他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
但是我那时的感觉却是……很奇妙地对他没有一丝的隔阂,我感觉他……是对的。
哈,真的,就是这个感觉。他是对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我心里就这一个念头,他是对的,我得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