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我面前这个人忽然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兴奋之情展现的淋漓尽致的脸真的像极了一条狗。
“在我离开这座位前不要回到这里。”我看着他,他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双手了。
他一边道谢一边赶紧从我面前将两只杯子全端走了,然后赶紧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他还会回来的。”酒保没好气地说。
“给我来杯啤酒。”我淡淡的说道。
这个酒保倒是不多嘴,他给我端来酒后就要走。“打听个人。”我赶忙叫住了他。
酒保停住了身子瞥了我一眼,“什么人?”
“这个镇子里有没有一个很帅的男人,大概四十来岁,比较风流倜傥一些。”我说。
酒保没有直接回答我,“有很多。”
“金色的头发。”我说。
“有两个。”他一个词都不多说。
“从吉尔尼斯城搬来不久。”我说。
他没说话,就这么看着我。
这是开始收费了。我摸向怀中,他妈的,没有零钱!
当我将一枚金币摁到桌上推过去的时候我甚至能感受到周围人投来的灼热的目光。
酒保虽然在保持镇定但是他掩盖不住那种激动。但是他还是将金币推了回来。“有一个。”他说。
金币就在我面前,周围人都停止了说话。“你想知道什么?”他说。
“住在哪?”我说。
“我不知道。”他说。
“他在哪做事?”我又问。
“我也不知道。”酒保守口如瓶。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将金币推了过去。“不用找了。”
周围人似乎屏住了呼吸。这种安静的气氛是能感受出来的。我走出了酒馆,那个自来熟在门口看到了我一个劲朝我点头。而酒馆门口几个人看到我出来也停止了说话朝我看来。
离开酒馆后我找了一家旅馆准备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明天应该就能找到他们了。
再次躺回到人类睡觉的地方这种感觉好极了,但是我的后背却怎么也放松不下来。我迷迷糊糊睡着了,但是这种半梦半醒的感觉着实难受。可也就在这半梦半醒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非常轻微的脚步声。
这种轻微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轻微,这种蹑手蹑脚的轻微跟那种轻微是不一样的。
翻了个身想从床上起来,但是床嘎吱吱的响声我唯恐再让门外的人受到惊吓。但是还好,这声音应该问题不大。
我跟普通小偷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我受到的训练其中一项是对脚步有严格要求的,的确这旅馆的木地板质量确实不行,但是我在这地板上发出的声音远比门外那些家伙发出的要小。
门锁被轻轻的撬动了。
我已经站在了门后,就等外面的蟊贼进来。而门外那家伙技术一般,锁眼捅了一会才捅开,虽然他尽量让声音小一些可在我眼里这跟作死没有区别。
门被轻轻地推了一下下,然后又试探地推了一下,然后再试探。经过多次的试探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那蟊贼半边身子就进来了。
等他将身子完全挪进房间后我并没有立即出手,在黑暗里我还想看看这个家伙究竟还有什么技巧展示。
他在门口盯着漆黑的房间了好一会,我还在想这家伙倒是挺谨慎的。终于他迈出了往前的第一步,缓缓的迈出了第二步。
可就在他迈出第三步就要迈第四步的时候他忽然身体一抖,我看的清楚!就在这时候我伸出的右手一用力,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那家伙显然是吓了一跳。他猛的转身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看来是那枚金币招来祸事了。我不准备取他性命,就我现在的身份即便我抓住他也是个麻烦事。
可我又不想让这事就这么算了。
我盯着黑暗中的那个身影,我在黑暗中早就已经习惯了,而且这房间里也不是完全黑暗,窗户缝里透进来的月光就已经足够我看清屋里大概。
那个黑影也盯着我,他弓起的身子告诉我他随时都要对我发动攻击。
我往前走了一步,将门重新关了一下,然后重新反锁。见到我这么做的蟊贼果断朝我扑了过来。
哈……要是你跪下痛哭流涕痛改前非磕头求饶我还能照顾照顾你,可这就是你自己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