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暴风陷落 40激战(1 / 2)

广场的战斗在火炮的咆哮声中发生了一些变化,但仅仅是一些。

是的,这群兽人并没有因为房上的那些弓箭手被炮轰死而恐惧后退,不幸的是它们迸发出了更强的战斗意志。

“兄弟们!占领制高点!”我对身边的兄弟们喊道。

这个百十米见方的广场上挤满了人跟尸体。双方都不愿意后退,可在这场厮杀中,我们的军队似乎并没有占得什么便宜。看着被一个个砍倒在地的士兵让我更感觉这里是兽人为人类准备好的屠宰场。

我的人已经爬上了房顶,居高临下的射击比拿炮轰更有效。

很快兽人气势衰退就表现了出来,暴风士兵们在步步前进,兽人一定是在加速后退。

“洛萨大人,兽人很快就会被被清出镇子,咱们的骑兵现在城外准备了么?”我说。

洛萨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加文拉德!”他大声喊道。

加文拉德这家伙从队伍里挤了出来,这家伙刚才在督战。

“迅速召集骑士团,找到瑞志维尔公爵,把他手下的骑士一并召集起来。迅速出城在城外埋伏下来,务必在兽人出逃后逐步歼灭它们。绝不能放它们回去!”他的语速很快。

加文拉德看了我一眼对我点了点头。

当号角吹起来的时候,天开始微微发亮了。经过了人类一夜的轮番攻击,兽人们终于放弃了,它们撤退了。

然而兽人的撤退跟我想象中的并不一样,它们没有瞬间当鸟兽散,而是组成的盾墙慢慢的后退。我们的士兵则步步进逼,话虽如此,但是躲在盾墙后面的兽人伸出的长矛让大家还是不敢上前。

“火炮准备!”我扭头大喊。

火炮装填完毕之后,我对洛萨喊道:“大人,让士兵们都闪开,咱么可以开炮了!”

洛萨看了看火炮,对身边的副官摆了摆手。

我们的号角吹响了,士兵们停止了前进而是往两边抓紧疏散。瞬间兽人的盾墙就暴露在了三门火炮的面前。

随着三声巨响,兽人的盾墙像纸糊的一样被瞬间炸的血肉飞溅。随即它们不再建立盾墙,更不会慢慢后撤,而是撇下被炸死的同伴转身就跑。

这才叫溃败!

暴风士兵们瞬间爆发出冲天的怒吼,他们发起了冲锋。

“保护好咱们的宝贝儿,库尔提拉斯的兄弟们!其他人跟我来!”我说着将一个炮手背上箭袋里的箭矢抽了出来。“咱们的狩猎开始了!”

“比尔!”洛萨叫住了我。他将手里的盾牌递向了我。“带着它,小心点。”他说。

骑在马上,脸上一直挂着笑。我的背上背着一个木盾轻轻地拍打着我的后背,手里提着的是他给我的盾牌。这个是金属制作的盾牌,但是神奇的是它竟然很轻便,拿在手里莫名的趁手,看来王公们的手里确实有不少好玩意。

而刚才他对我的态度应该是我好运的开始吧!

带着这十几个兄弟冲出镇子,我的意思是配合骑兵尽量射杀逃走的兽人。

可等我们出了镇子绕到镇子东门的时候,兽人只留下了一地的尸体,打马便追了出去,可追着追着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少,更是根本看不到骑兵的踪影了。眼看是追不上了,于是我勒住了马。

不追了,剩下的就交给骑兵们吧。

清晨的朝阳将这片土地再次照亮,当那阳光照在我们背上,从我们脸颊边擦过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久违的轻松,那种如释重负和让人欣慰的希望感觉真的充实,真的幸福。

带着他们开心的返回了城镇时天已大亮,镇里已经开始在打扫战场。从镇子东门进去的时候依然满地皆是兽人的尸体,但是好在几乎没有人类遗体。而路过镇中广场的时候,人类士兵遗体已经被全部抬走,兽人的尸体还扔在那。

地上的血就跟刚下过的雨一样,街边的水沟里也全都流满了。

我从马上跳了下来,让他们几个去帮助部署火炮防御,我则在镇子里转悠了起来。

说是打扫战场,经过昨晚整整一夜的厮杀,战士们应该也都累了。后备队跟教廷的牧师修女们现在才是救援跟打扫战场的主力。

兽人的尸体还没来得及打扫,还是死哪扔哪暂未处理。我看过一具具尸体,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昨晚的疯狂跟血腥的味道。

忽然旁边的阁楼上发出了一点声音,我刚要抬头去看,余光一闪感觉一个影子从天而降。

说时迟那时快!此时的反应纯粹是本能,不,是天赋!所以事后的我对着遥远的北方眺望,深深的感谢并思念了法拉德很久。

我成功地躲开了。

接下来的几次躲闪也是在无意识间完成的,但是不同于以前身体不受控制那种感觉,此刻我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以及脑子里做出了相应的反应。

往后猛跳了几步,抬头看清了面前的兽人。虽然它丑陋的脸庞我无法分辨,在我眼里兽人的脸几乎都是一个模样,但是它漆黑的双手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的!

跟它第一次交锋是在森林里,它们劫掠我们的村民的那次。可惜那次让它们匆匆撤退了,而这次……是单挑!

现在兽人已经撤退了,我虽奇怪它为啥没逃走但我没时间想这个问题。现在它成了漏网之鱼……还是条大鱼!必须拿下它!这个家伙的脑袋很值钱!

抽出腰间的佩刀,我盯着它的小眼睛,缓缓的移动脚步。现在的心里没有恐惧,我感受不到恐惧,甚至没有一点的紧张。我有种感觉,我会战胜它的!

我举刀便向它砍去。

它比我高的多,力气也更大,但是我拥有它没有的敏捷!它的斧子砸碎了旁边的箱子,砍断了旁边的立柱,但是却不能伤我分毫。

我的刀割伤了它的肋骨,切开了它腿上的肌肤,甚至它黑色的双手上也沾满了它自己的鲜血。

就这么耗下去,即使没有人来帮我,我也能慢慢的耗干它的血,直到它倒下,然后束手就擒。

它在愤怒地咆哮,它仰起头对着旁边的阁楼大喊着什么。我斜眼往上瞟了一眼,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