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原谅你啦。”啦哆啦想了想说道:“你可得记住贺知章,他不仅仅是个诗人,还是个书法家呢。”
“行,我记住了。”毛豆毛说道:“不过刚刚那首诗我还是能记住的。贺知章的《咏柳》这首诗和高鼎在《村居》里的‘咏柳’还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的。”
“哦?”啦哆啦很感兴趣,它鼓励毛豆毛继续说下去。
“你看啊,他们描述的都是早春二月的风光,而且都把柳树当成人来描写。”
“了不起啊,毛豆毛!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你现在对诗的理解能力有进步哦!”啦哆啦发自内心地赞叹。它也为毛豆毛感到骄傲,回应道:“区别是:贺知章笔下的这棵柳树是个实打实的漂亮姐姐——她打扮得亭亭玉立,穿着有绿色丝带的长裙,时髦着呢。”
“还有啊,‘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这一句里也藏着一个人吧?”毛豆毛闭着眼睛畅想着,他说:“我仿佛看见了风姑娘正拿着剪刀剪出片片细长的柳叶,把春天的气息带给大家。”
“对呀!”啦哆啦情不自禁地鼓掌,它说道:“就是这样!”
“贺知章真是一个想象力丰富的诗人!”毛豆毛总结着。
“他呀,说不定写这首诗的时候也喝酒了。”
“他也爱喝酒?”
“是呀,贺知章喝醉了掉到了井里都醒不过来,算得上头号酒仙了吧。”啦哆啦思索着毛豆毛的提问,反问道:“你为什么要用‘也’这个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