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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京回来感冒了,嗓子疼咳嗽腔子疼,浑身骨头疼,脑袋晕。
短了短了,实在是没状态。
客官们饶奴家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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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让朕失望了!”
六斤就站在朱允熥的对面,耳中听到父亲的训斥,头垂得更低了。
“父皇,儿子知错了!”
“那你说,错在哪儿了?”朱允熥怒道。
六斤沉默片刻,目光微斜,然后开口道,“儿子不应该把私情凌驾于国法之上,也是平日儿子对属下人等,过多纵容才使得他们无所顾忌”
“在用人上,儿子昏聩。在处事上,儿子公私不分。”
朱允熥哼了一声,目光微转。
他身边,在凳子上坐着的朱高炽赶紧马上笑道,“这孩子还是聪明,一点就透!”
说着,舔着脸笑道,“少年人嘛,都讲义气为先,哪有不犯错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吃一堑长一智”说着,朱高炽又看向六斤,“对吧?太子!”
“王伯所言甚是,侄儿日后做任何事都一定深思熟虑。”
朱高炽笑道,“这就对了!”说着,看向朱允熥,“其实这事呀,跟太子也没多大关系”
“你不用帮他说好话!”朱允熥怒道,“跟他没关系吗?这事的根子就在他那”
朱高炽忙低声道,“皇上,给太子留些颜面,毕竟是大小伙子了,咱们都是那个年岁过来的!”HTTpδ://ΒoǒκBāǒ/
“哼!”
提起这个,朱允熥又是重重冷哼。
“这个年岁?洪熙你在他这个年岁,都开始帮你父亲镇守后方,调拨军粮民夫了!”
朱高炽点头,“那是!哎,咱们这代人,早熟!”
“朕在他这个岁数,都开始跟淮王”说着,朱允熥说不下去了。
“啊?”
朱高炽心中一惊,“幸亏你丫搂住了,这是能跟孩子说的吗?说你在他这个岁数,已经开始夺嫡了?已经开始杀人灭口了?”
就这时,楼下突然传来凄厉的哭喊,“万岁爷,臣求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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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李景隆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咚的一声,李景隆的腿被门槛绊倒,整个人扑在地上之后,又迅速的爬起来,郑重的大礼跪拜。
灯火下,李景隆头上的冠带因为刚才的摔倒而掉落。
露出了一片片白色的头发。
“皇上呜呜,皇上”
“你哭什么?”朱允熥没去看李景隆,而是摆摆手,让宫人把他搀扶起来,且赐了座。
“臣辜负了皇上”
不等他说完,朱允熥就开口打断他,“跟你没关系,是你儿子杀了人!”说着,叹口气,“南城水关码头灭门案六条人命!”
说着,朱允熥微微探头,盯着李景隆,“琪哥儿,也是朕自小看到大的,本是个伶俐的孩子,怎么突然这么糊涂?”
“还有你?你何时知道的?你既知道了,就没想过后果吗?”
“莫说你儿子害死了六条人命,就算是朕的儿子,朕一样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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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李景隆深深磕头,哽咽道,“臣知道,万岁爷,臣都知道,琪哥儿该死”
哭着猛的抬头,好嚎啕道,“可皇上臣求求您啦,看在臣父亲的份上,臣祖父的份上,看在臣这些年战战兢兢忠心耿耿的份上您饶了琪哥儿吧!”
“皇上,臣快六十了,臣还能活几天皇上啊!”hττPs://Eьòókbá/
咚咚咚!
李景隆一边哭,一边用力叩首。
朱允熥坐在开窗的罗汉床上,面如沉水。
“皇上,臣就这么一个嫡子”
“父皇!”
六斤忽然跪倒,大声道,“儿子知道,私情不能凌驾于国法之上,可是儿子儿子小时候掉井里,满紫禁城的人束手无策,是琪哥儿倒栽葱的下去,拼死把儿子拽了上来!”
说着,又一咬牙,“再说,李家是有丹书铁券的。上面写的明明白白,非谋反忤逆大罪,李家嫡子嫡孙,免死三次,那可是老祖在世的时候给他李家的!”
“好小子!”
朱高炽听了六斤此言,心中一笑,“没傻到家,知道给他爹一个台阶,也给李家一个面子!”
随即,也微微侧身,对朱允熥低声道,“皇上,曹国公家毕竟不是旁人”
朱允熥看向李景隆,“太子还提醒了朕,你家有免死金牌丹书铁券,你怎么不用呢?”
“臣有什么脸动丹书铁券呀?”李景隆哭道,“列祖列宗的脸都被臣丢尽了!”说着,继续叩首道,“皇上,臣知琪哥儿罪孽深重,杀伤人命违背天和。”HtΤρS://èΒóōKЪàοИΕt/
“不敢徇私枉法,更不敢动用铁卷丹书。那些被杀之人的家眷,由臣来养着,臣定让他们衣食无忧!”
“臣愿捐出部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