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喜小声问。
“吃了,我妈给我留了一个鸡蛋,还吃了两块桃酥,喝了半瓶罐头糖水。“
“那还行。”
“别靠太近,蹭到你身上了,脏兮兮的。”
“没事,奶,一小猪崽它还不敢。”
李安乐这话可一点不带吹嘘的,杀猪成神,成千头小猪仔外加几十上百头母猪,常常一尸十多命,李安乐满是猪煞,小猪仔见他都直哆嗦。
捆绑着肥猪也没好到哪里去,李安乐一靠近差点没吓死了,哼哼声都变小了。
“咋不杀了。”
“这孩子,人家杀猪没来,杀啥啊。”
李国禄哭笑不得,这孩子问的可真稀奇。
“杀个猪这么简单的事,难道没有他张屠夫,还吃带毛肉了?”李安乐说话看了一眼过来的大姐和小姑。“小姑,大姐,去把手术刀拿了,今个我教你们解刨肉猪。”
“手术刀?”
“好,我们这就去拿。”
“安乐,你啥意思?”
李国禄几个听着有些愣神。
“二伯,等着看,杀猪其实很简单。”
李安乐笑笑,等着手术刀拿来。“一会注意喷血状,二伯,三伯,你们离着点。”
“安财盆子远点,行。”
“爸,帮我压一下。”
李安乐指着猪头下面一点,让李国喜按着。“一会放血的时候听我的。”
“行。”
“安乐,你真会杀猪。”
“会啊,很简单。”
说着按了几下猪脖子,手术刀一刀下去,肥猪哼哼都不带哼哼的。“没事?”
“爸稍微放点力。”
放血,李安乐这一刀可不是开玩笑,肥猪哼哼的一会没动静了。“行了,安财盆子拿近些,爸,可以放手了。”
“这就行了。”
这是杀猪还是杀小鸡,不带动弹的,这猪就杀好了。“好了。”
“二伯,三伯,猪毛就交给你们了。”
“一会,我来分尸。”
拍拍手,杀个猪而已,真是的多难似得。
“小姑,大姐,我不是教过你们嘛,杀猪不就是放血,多简单,下次还有的今天这样的事,你们上手。”李安乐擦擦手,自己身上一点血星子都没溅着。
“这孩子,连杀猪都会。”
别说几兄弟傻眼了,连带爷爷奶奶都看的一愣一愣的。
“这怕是我见过最安静的杀猪了。”
“可不嘛,没吭哧几次就没了。”
“小刀子点点大,咋就这么厉害呢。”
不明白,不过李国禄和李国寿没多想,开始忙乎提热水来刷猪毛。
“安乐,猪毛都褪了。”
“知道了。”
“走,继续上课。”
李安乐捏着一把小刀来到肥猪面前。
“安乐,要不要换把刀,你这么点大刀子,咋把肉分了。”
“放心吧,三伯。”
李安乐笑说道。“大姐,小姑,安财你们都看好了。”说着在猪脖子饶了一圈,又挑动几下,猪头就滚到一边去了,这一幕看的一家老少目瞪口呆。
一小刀子,咋就这么锋利,李安乐笑笑,开始解刨,速度不慢不快,大家能看清楚,毕竟教学为主。
“好快啊。”
“怕是张屠夫也没这么快。”
一头肥猪,没一会功夫就给分的整整齐齐。“安乐,后臀肉要大一些。”
“几斤。”
“十六斤。”
“知道了。”
送礼的,李安乐稍微掂量一些,大概几刀下去就给卸了下来。“差不多。”
“快称称。”
“十六斤六两。”
“这小子还真是神了。”
那可不,一个擅长解刨猪的猪专家,分个肉,还出大岔子,那他干脆一头撞猪脑子上撞死好了。
“好了,可累死我了。”
别看猪不大,可李安乐更小,这家伙解刨一头肥猪,还是挺累的。“剩下分肉的活,大姐,小姑,安财我就交给你们了,这活简单吧。”
“嗯,安乐你歇歇把,剩下交给我们好了。”
李菊和李棋解刨不少小猪,这看了一会,发现肥猪和小猪没啥区别,只是放大了一些而已。
“咦,肉好了。”
前院正在忙活的几个全福太太,一脸意外,咋不是说张屠夫有事,得下午到嘛,咋这会肉给送来了。“难不成买的?”
“那要张屠夫啊。”
“咱们家现在一群杀猪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