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最过分的是老花镜读报纸,本来就头晕眼花的看不清字了,报纸上还是男科广告,没有一个正常内容,就好像在讽刺他老了不行一样。
要是如果不看或者反抗的话,就要被老中医扎穴位,哭穴,笑穴都扎完了,那老中医还一直在旁边提醒他,说什么要是不小心扎成了偏瘫最多算医疗事故,他自首坐个两三年又可以回来了。
大可不必好吗?
他都不敢想像真硬生生受完这些还能精神正常,那钱不还是有命挣没命花。
陆矜走进去,拿起桌上的香水喷了两下,然后坐到椅子上,声音清冷,态度严谨。
“给他一粒止吐药,把盆收走,开摄像头。”
傅晏程没说话,就靠在门边,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那人吃了药,一脸怨气地交待了。
“炸弹是从我手里出去的,但我也只是拿钱办事,那天有个人带着五百万现金找到我,让我下次开山的时候给他留一个炸弹。
没办法,他给的太多了,是我这辈子都挣不到的钱,他说让我想办法一个人把东西弄到京城去,我一开始就想到了用摇控无人机的方法,但我不敢干啊!
谁知道他立马就要灭口,这是在边境,肆意妄为的太多了,我哪敢不从,就一个人耗时半个月终于运到了京城。
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你快把我送进局子吧,其余的我真不知道了。”
陆矜满意的点点头,接着问他。
“人长什么样,钱藏哪了?”
“他带着面具,我咋知道他长什么样,就是手上有个圆圈里头带六角星的蓝色纹身,我怀疑是什么组织的人,钱就藏在家中的墙里。
我提供了那么重要的线索,出狱后能不能申请派几个保护我,不然我真的会死的。”
陆矜把他描述的图案画下来,递给他看,并问道。
“是这样吗?”
那人点了点头,表示没错。
陆矜记完后,抬手示意手下可以把摄像头关了。
最后对那人说道。
“可以减刑,但不提供保护,你只能在里面祈祷,等你出来的时候那帮人已经绳之以法。”
那人嘴角一抽,这意思是在告诉他横竖都是死呗。
陆矜可不管他怎么想的,她只觉得这届的人真好审,本来都打算和这家伙耗三天了。
却没想到现在的人不像前几年的人骨头硬了,估计是那种吃个桃桃好凉凉的视频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新一代人的心性。
陆矜整理好证据之后,正打算和傅晏说要先把人送局里,结果转头看到他正拿着自己刚刚随手放在窗台上的菜单,看的起劲呢。
什么是社死,她现在就是,但没关系,只要她不承认这是她想出来的就行。
“老大,你制定的刑罚菜单不见了。”
今天偏偏就那么倒霉,有个专门负责整理文件的手下和傅晏擦身而过,从门口进来,严肃地报告陆矜。
“你找这个?”
傅晏进来后说的第一句话,让陆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手下以为傅晏是老大新招进来的人,皱着眉教训道。
“以后要背这个记得和我说一声,我差点以为是犯人私藏起来了,老大说这个东西是万万不能流出去的。”
说完,他接过册子,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