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总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

姜辰回过头，办公室里只有靠着墙的一排伪人，只有老跟着他的两个伪人，则站在办公室外面。

“哥几个，坐吧，这里没有外人。”姜辰皱起了眉，“你们真就一点儿情绪也没？”

伪人听到姜辰的话后，整齐地坐在了地上，仍然是面无表情。

“你们不会说话？”姜辰明明记得在灵境外的那个伪人，是会说话的。

“都出去吧，自由活动。”姜辰拍了拍手，伪人们却突然扭过头，用无神的眼睛看着姜辰。

“呃……你们知道灵境的出口吗？”姜辰蹲下身，捏住了一个女性伪人的脸，“你们究竟是什么生物？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了骗取人类的科技吗？”

但伪人们依然保持着沉默。

姜辰看着办公室外的两个伪人，几乎变得和人没什么两样了，而且其中一个真的和桥本环奈长得一模一样。

“你们要是想灭绝人类，我完全赞同，我还可以当你们的军师啊。”姜辰指了指自己，“你们就不恨他们吗？这些人把你们当成牲畜糟践？你们人这么多，完全可以把人类推翻啊？”

姜辰深信这些伪人一定是有智慧的，而且是有目的的。

提前当个人奸，到时候开战的时候说不定还能落个平安。

可这些伪人还是和木偶一样，无论姜辰说什么都无动于衷。

“都给我笑。”姜辰无奈地拍了拍手，“哥几个老绷着不累吗？”

伪人听完姜辰的话之后，纷纷露出了惊悚的笑容。

看得姜辰恐怖谷效应都出来了。

“我知道了，你们和三体人一样，不靠语言沟通，靠脑电波交流是不是？”姜辰坐回到办公桌上，“你们爱干嘛干嘛吧，推翻人类的时候别误伤我就行，我可没奴役过你们啊，记住了，我叫姜辰。”

“哈哈哈……你太好笑了……”方才被姜辰捏脸的女伪人突然轻笑了起来，把姜辰吓了一跳。

“姐，我和你们一伙的。”姜辰连忙拿起了桌子上的剑，“你可别乱来啊！”

“我不是伪人。”那女人笑着从伪人的队伍里走了出来，“我叫柳烟，是专门研究它们的。”

“是吗？”姜辰将信将疑地看着这女人，方才她和伪人的神态简直一模一样，可现在完全是个人类的样子。

谁知道这人是不是伪人假扮的。

“伪人身上会有这个吗？”女人指了指自己的肩头，上面有着一个疤痕，这是小时候接种疫苗时留下的，几乎人人都有。

姜辰看着她白嫩的膀子，松了口气，“你就这样研究他们？”

“我混在它们里已经半年了，大多数人都分辨不出我和它们的区别了。”柳烟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它们真的一点儿危害也没有，有点像是高级机器人，但偏偏又都是血肉之躯。”

“是你长得太漂亮了，和其他伪人差不多。”姜辰奉承了一句，“你认识柳盼吗？你知道她父母在哪儿吗？”

“柳盼啊？”柳烟戳了戳姜辰的脸颊，“不认识。”

姜辰看着柳烟的脸，她的长相确实精致，是标准的瓜子脸，杏眼琼鼻，粉嫩的樱唇薄如柳叶。

她留着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穿着浅绿色的吊带连衣裙，皮肤光滑白皙如同羊脂美玉，身材更是前凸后翘，满是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