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许显纯立刻垂首应了一声。
你看两人在这里唱歌跳舞,秦兴宗唇角微上扬,这一背魏忠贤,要不升都他妈难呀。
人家就是儿子仗着老子有势力,对自己可是掉头就跑,老物件,您谈谈您前世,就是干过多好!
“害,越说越说不清了。”
秦兴宗皱了皱眉头,望着田尔耕他们说:“田的指挥使许的镇抚使你习惯了这个老物件。
到了一定时候不要忘了来我家秦家村吃本少爷家的席子。”“是啊,你看,那可是我们村里最有名的大肉宴!”
“哈哈”
田尔耕和许显纯闻言不禁笑了,但并没有在意秦兴宗说的那些话。
“秦大少,你可真是够会说笑的。”田尔耕笑着说道:“这秦千户也不是顽固之人,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可怕。”
“田指挥使啊,你可不能被表面所迷惑啊。”
秦兴宗摊着手说道:“得,本少爷这样说,你们也不会相信,真是够闹心的,老三,建斗老弟,跟本少爷回秦家村!”
有的应该讲或者不讲,否则人家还会如何揣度自己?
“得嘞!”
旁边的李新武一听,立刻就笑眯眯地应了一声,但看到卢象升还是原地踏步,脸上露出了不解的神色:“我说了,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呢?没有听到我大哥哥喊你们吗?”
在李新武如此呼喊下,田尔耕和许显纯两人,都看着心情郁闷的卢象升。
“吾今仍受看押于诏狱之中,不得擅离。”
卢象升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对秦兴宗抱拳一礼:“昌嗣兄,待我获释后,该赴秦家村约会了。”
“你这个人,也太迂腐了吧!”
魏良卿笑着看向卢象升,道:“我叔叫你走,你就跟着走了呗,难道田兄他们,还会扣留你不成?”
田尔耕和许显纯对视了一下,看到秦兴宗笑着看她们,那么心里哪有什么事呀。
“咳咳。”
田尔耕轻咳嗽了一下,看着许显纯说:“许镇抚使和本指挥使还记得这个人吗?他被贼人杨雄派来抓了吗?”
“没错指挥使。”
许显纯点头称是:“下官了解了些情况。卢员外郎本来在户部做差使,只因为偶遇上官,做了贪赃枉法的勾当,结果被抓了我北镇抚司诏狱。
但下官闻知卢员外郎户部之差,算不保。这不,他正在和一个官员商量着要不要给自己留个后路呢?”
“真真是岂有此理!”田尔耕皱眉呵斥起来,“我大明贤良怎能受此屈辱,即刻把卢员外郎的案牍撤掉!”
“喏!”
许显纯立刻应了一声。
“这……”卢象升听了这话,心都不知道了,田尔耕等人这是看出了秦兴宗脸面,这才干起来。
“好啦,别婆婆妈妈了。”
秦兴宗笑眯眯地看着卢象升说:“建斗老弟,先生重诺。自从差事丢失后,便和本少爷一起回到秦家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