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却感受到了慌张，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小月亮。”

面对他熟悉又温柔的称呼，温知宜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秦洲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他侧身想让温知宜进门，温知宜却一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秦洲这些年主动接受了很多治疗，不再像五年前那么木讷呆板了，他试探着开口：“你在不高兴吗？”

温知宜在他眼里一点都没变，还是漂亮生动得不可思议，秦洲已经五年没有见到她了，他很想她。

温知宜依旧不说话，秦洲心底浮现一股慌乱。

“你为什么、不高兴？”

他很少说话，语言滞涩，但好在并不结巴了。

他变了很多，再也不是那个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孤僻厌世的自闭症结巴少年了。

他的眼睛澄澈干净，安静看着温知宜的模样乖而听话，好像世间所有脏污都与他无关。

说出的话也流露出一股不知世事的干净无辜。

温知宜听着他的声音，看着他的表情，内心却浮上了难以言喻的荒唐感。

她紧紧盯着秦洲温和关切的眸子，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被众夫所指的那个下午，愤怒和不甘一点点席卷了她。

她看着一副养尊处优模样的秦洲，冷冷开口：“因为你，秦洲。”

“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