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呵,这是憋不住,要出来透透气?还是想换个身份来交代方悦的事儿,看来对方悦动了歪心思的也是你,既然出来了,那就说说,毕竟上法庭后,法官可没这个耐心问问你是哪一个娄三峰,是吧?」
娄三峰抬起手腕,看看手上的手铐。
「是的,你很了解我,既然要说方悦,那还是我来吧,他就是个废物,天天觉得自己有病,2000年老头子被强制转业病退,因为啥大家都知道,我给他换了药,可不是毒药,只是维生素。
看着他心脏病发,然后我关门离开的,当然我还贴心地将门窗紧闭,等我第二天回去,人都硬了,我想你们见得多吧,人死的久了,就浑身僵硬,抬出去的时候,他还是爬行的姿势,哈哈哈哈。…
办葬礼的时候,我再度见到方悦的,他跟着我们班长过来的,不知道从谁那里听到了消息,特意过来参加葬礼,说实话我非常意外,也很欣喜,可是更让我意外的是,她竟然成了演员。
等我想跟她多接触一下的时候,她已经去了京城,我通过各种渠道,搜集她的海报还有照片,不过市面上并不多,毕竟她不够红,直到2004年春天,我的班长结婚,我才知道方悦竟然结婚生女了,那人还是一个开饭店的。
你知道那种心理落差吗?
她缺钱的话,我有啊,外公他们去世后,房产还有钱财,都给到我的名下,这些我觉得没有什么意义,可她竟然找了一个开饭店的,那人的父亲,还是大院对面琴岛饭店的大厨,你说可笑不可笑。
婚礼后,我跟踪方悦,知晓了她家的住址,随后我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去跟踪他们,4月14日他们开车经过潮州路的时候,我迎面冲了过去。
那边被我提前摆放了一个树杈,他们躲避不及,车子撞在树杈上,姓朱的下来跟我理论,我紧着道歉,此时方悦发现是我,抱着孩子下来。
我说你们的车子没法开了,车子等人来拖车吧,先去我家等一会儿,在路上要是碰到人拍照反倒不好,我工作也不保,你们还容易被人围观,我找了拖车公司过来,其实是我早就雇佣的人。
见我这么客气又主动,还要商议赔偿的事儿,姓朱的不好意思说别的,直接同意了,我带着他们拐到南岛的房子,给他们一人一瓶矿泉水,里面被我提前下了药,重新贴上商标的,他们没在意都喝了。
他们快速意识不清,我将他们一家三口拎上阁楼,当然方悦让我很意外
,她竟然挣脱了,从北门要跑,不过被下了药,跑到北门门口就体力不支倒下了,我拖着她进来,她死命扒着门。
我给她脖子一下,才晕过去,将他们锁在三个链子上,为了稳妥,我再次给他们注射了麻醉剂,随后砍断了手指,将东西雇人送给朱父,没想到这人立即报警了。
呵呵,你知道吗?
我就在路对面看着,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中,看他那样着急,我别提多舒服了,随后我回到南岛,当着姓朱的面,上了方悦,虐杀了他们三个,那孩子被我刺穿身体后,是丢在铁架子上摔死的。
第二天的交易,你们猜的全对,我派人送去了耳朵,朱父就疯掉了,甩掉警察直接来到小风台,钱袋子丢下来,我在下面用钩子捞起来袋子,直接托着就走了,之后我开着摩托艇到了仰口。
找个没人的海滩,烧了摩托艇,换了我的车,带着钱袋子回到南岛,只是我没想到这事儿竟然被人写出来,开始我想将尸体都烧掉,见警方这么排查,我改变了想法,四天还是五天后,挑了一个半夜,将尸体丢在海边。
至于那辆车,我给那个人五万块,车子早就被丢到海里了,具体是哪儿我不知道,我说完了。」
徐达远点点头。
「下面这段话,可以不进行记录,当时方青跟你借钱,你怎么没拒绝,是你同意借他的,还是‘那个窝囊的娄三峰,同意的?」
娄三峰眼中带着鄙夷,微微摇头。
「当然是他,他觉得我残忍,可一切已经无法挽回,所以方青开口借钱,他就借了,反正我有钱,能让姓朱的老头子更难受,我何乐而不为,所以我没反对。
只是这事之后,他竟然去看心理医生,想要将我剔除,之后的几年一直服药,治疗什么的药物都有,我也沉寂下来,如果不是你们激怒了他,我很难再出现。」
徐达远摆摆手,看向刘雨菲身侧的两个书记员,毕竟这桉子太大,怕一个人有疏漏,两人互相之间有个找补,见徐达远看过来,赶紧点击打印,刘雨菲将笔录送到娄三峰面前。
「没有什么补充就签字吧!」
娄三峰接过笔,直勾勾地看向刘雨菲,刘雨菲冷了脸一挑眉。
「怎么,你觉得笔录有问题?没关系,你可以看看,觉得哪里有问题,我们可以改。」
雪儿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