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曾尴尬地摇摇头。
「我问了,张光磊的同事说,这是私生活,他们很少打听。」
徐达远沉声,大赵在一旁踢了小曾一脚,声音不大提示道:
「这是推辞的话,小曾你有女朋友没?」
小曾摇摇头。
「没女朋友,天天累成狗,我哪儿有空去谈恋爱相亲啊。」
大赵点着头,扬扬眉毛。
「看,这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咱认识不过个把月,我问一句你也会说,他们工作好多年,关系不好也会知晓这些,毕竟一个单位的人,还有个人情往来,难不成他张光磊从来没随过份子?」
队里一个年龄稍大的警察,看着大赵点头,这人他们认识叫陶振山,算是刑警一大队的老人,不过上次小龙山的桉子时,他请了丧假没在。
「赵痕检说得在理,这个无需关系多好也能知道,要么死者是没有固定异性朋友,要么就是无法对外公布,甚至是羞于启齿的那种关系。」
徐达远点点头,看看陶振山。
「振山你也回来了,就再跑一趟,去水利局了解一下情况,这个张光磊老家不在这里,总不能一个朋友都没有,仔细调查一下,尤其是他的社会关系、私生活方面。」
陶振山说了一句好的,会议室的门正好被推开,小刘带人走了进来。
「徐队我们回来了。」
徐达远摆摆手,高兴地示意他们都坐下。
「正好,说说你们去死者家有什么发现吗?」
小刘脸上表情不轻松,朝着一个小警察示意,将一些照片放到大屏幕上,显然这是死者家中的情况。
「通过户籍登机信息,我们找到死者家,毕竟死者车上,没有发现任何身份信息和钥匙之类的东西,我们走访了一下,确认他就在这里居住,当时楼下几户都在联系死者,说是楼上一直漏水。
我们赶紧找开锁人员打开房门,一进去房间内到处都是水,我们进去检查才发现,在洗手间里面,马桶后面的入户管道被人拆开,金属软管上有扳手留下的齿痕,我们将水阀关闭。
房间内的水已经过脚踝,随着房门打开都朝着楼道流出去,我们取了样,现场经过仔细勘察,没有找到遗书、证件、贵重物品,甚至死者的衣物也就三五件,看起来他不在这里常住。」
「就是说没有收获?问了邻居?」
徐达远说话毫不客气,完全没有说小刘是女人就委婉一些,小刘脸上有些挂不住,不过还是赶紧解释道:
「问了,一楼的大姨是他们楼的楼长,对各家比较了解,说张光磊是个不大在家住的人,毕竟水利局上班,总是往水库、堤坝、防洪点去跑,一个月就在家住十天八天。
我问大姨,张光磊一个人在家住,还是说偶尔带人回来住?那大姨说,好像一个人吧,我就追问了一句,没有女人跟着过来?
大姨说,有过不过晚上没看清,就见张光磊一晃进去,后面跟着一个满头大波浪的女人,脸没看清就知道那大波浪女人个子不是很高,比张光磊矮一头,不过总共没看到几次,不知道作不作数。
哦对了,那个大姨说,张光磊最近一年多一直咳嗽,回家上楼都要歇两歇,一次性上四楼是上不去的,人也喘的厉害,听着嗓子像拉风匣一样,时不时咳嗽就吐两口,还用纸包着,她看到过一次,好像是咳血。」
周宁一听,手撑着桌子,朝前挪了挪。
「什么时候的事?我说咳血,是什么时间发现的?」
小刘赶紧翻找记录,查看了一番,赶紧将笔记本推到周宁面前。
「大姨说,去年端午节就看他咳嗽,八月节家里来客人,站在单元门口送人的时候,看到张光磊咳血的,他儿子还让她当心点儿,这别是什么传染病。」
周宁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