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嘉羽问她：“关于那个空间，还有别的线索吗？”

慕夕还在点头。自打知道风嘉羽的身份后，她看他便跟看被供奉的仙神金身无二。

风嘉羽哭笑不得：“夕夕，我在问你话。”

语气中，有他都不曾察觉的宠溺。

慕夕眨了眨眼睛，“哦”了一声才道：“传说，月圆之夜，有人曾在海上看到过大军压阵的景象。起初以为是幻觉，可万年来，不止一人这么说，且见到的景象都很相似。”

“流洲是没有这么多人的军队的，我爹爹便怀疑，这可能就是三洲之主安置在另一个空间里的大军，而十五之日，是空间打开的日子，所以才有人看见。”

风嘉羽蹙眉：“月圆之夜，海上……今日十四，明日才是十五月圆夜。如果空间是在月圆夜打开，那得等到明日才能证实这一点。但是在海上看到，这就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空间的入口就在被看到的海上。”

“第二种，那人看到的是海市蜃楼，是空气与光线的折射现象，所以入口并不在他看到的地方，而是在另一处；若是运气不好的话，他看到的还不是当日当时的景象，是曾经留存下来的画面。”

关于海市蜃楼的解释，他在娘亲手机上读过，不会错的。

慕夕又道：“关于这些记载，洲主这里的记载应该更为详细，我们再去找找看。”

风嘉羽点了点头，又打开窗看了看外面。

今日天气很好，想来今晚也能看到月亮吧。

有月亮，他就能更顺利地找外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