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她完全无法用理智思考,怒气和恐惧夹杂在一起,让她完全无法冷静下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停止这种把无辜的人牵连进来的举动?”
但周隽年却避重就轻的回答,声音有些无奈:“星晚,我只是想邀请你来参加酒会,没有别的意思。”
阮星晚紧紧握住手机:“我不会来,你永远都别想再利用我达成你的任何目的。”
她说完,刚要把电话挂断时,周隽年却微不可闻的叹了声:“星晚,辞深难道没有告诉你,他最近一直在调查阿曼达吗?你想过,既然阿曼达都已经死了,他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花那么多功夫让人去加拿大找她的遗物?”
不给阮星晚反应的机会,他便继续道:“你真的觉得,辞深是万能的,什么事都难不倒他吗?真是遗憾,看不到你们孩子长大的那天了。”
阮星晚咬着下唇,睫毛剧烈颤动着,嗓音嘶哑干涩:“周隽年,你别把这种恶毒的话用在一个孩子身上!”
“怎么算是恶毒呢,我邀请你来,就是想送你们一份礼物,算是我这个当叔叔的一点心意。”周隽年不急不缓的开口,“我可以给你两分钟的时间考虑,希望我们能在酒会见面。”
挂了电话,阮星晚重重把手机放在桌上,胸膛剧烈起伏着,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裴杉杉手忙脚乱的给她轻轻拍着后背,顺着气,刚刚周隽年在电话那头的话,她都听到了:“星星他就是故意激你的,明显就是个圈套,你千万别……”
阮星晚看向她,用仅存的理智开口询问:“杉杉,你老实告诉我,你们去加拿大,真的只是拍婚纱照吗?”
裴杉杉一边给她顺着气,一边眼神有些闪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阮星晚握住她的手,声音带了几分急切:“杉杉,快没多少时间了,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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