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宝第一反应是二郎与果果的友谊小船又翻了。
楚二郎捂着腮,“嫂子救我,牙疼。道长,您老也在。”
宋喜宝看他这样,“果果打的?”
“不是,疼好几天了,今天说话都不利索了。”楚二郎面露痛苦。
哪怕在战场上被刀砍到,都没这么疼。
这该死的牙齿,疼得他想哭。
(书云月最近更少就是因为牙疼,而后又头疼。智齿位置不好,电钻,钳子,扳子,锤子都来了,缝了三针,打吊瓶。我尽快恢复后多更。)
“张开嘴,张大!”宋喜宝当即就给楚二郎检查起来。
三颠道长也凑过来瞧瞧。
“阻生齿,必须要拔掉,你上下两颗,一共四颗,你选择疼一次,还是疼两次。”宋喜宝盘算着怎么拔。
好在现在整栋实验大楼都出现了,要不然只有她的实验室,都不好搞。
拔牙需要的工具太多了,对于拔牙,她也只是在实习期做过的,后来都没拔过。
“不能一起拔,容易出人命。峤先有齿疾,至是拔之,因中风,至镇未旬而卒,时年四十二。”三颠道长阻止着。
一听出人命,楚二郎面如土色,“我是武将,宁愿马革裹尸也不要死在这小小牙齿上。”
“师父,你们怎么拔?”宋喜宝来了兴趣,探讨一下。
“用绳子拴好,蛮力拔出,可以连根,但是失血量过大。容易引发疾病。现在大部分人都是用打磨器打磨,容易折断。像二郎这样比较复杂的牙,难度太大,喜宝你是不是有把握?”三颠道长也来了兴趣。
这牙疼不是病,痛起来是真的要人命。可大部分人只能忍着,不敢拔。
“嗯,连根拔起,不会丢命。但是现在不能拔,给你一点药,你先吃。等炎症消失再来拔牙。”宋喜宝可不敢在发作期给楚二郎拔牙,太危险。
“真的,谢谢嫂子。”楚二郎感激涕零,现在只要让他牙不疼,跪下来喊爷爷都成。
“当然是真的,可我就怕你牙齿不疼后不愿意拔。等下次疼的时候,又开始嗷嗷哭,发誓一定拔。如果发作的次数多,会让你其他牙齿也坏掉,到时候你就惨了。”宋喜宝真不是吓唬他。
其实乡下人智齿疼的人很少,原因很简单,吃的粗糙。
但是出身尊贵的人,就不一样了。
楚二郎就是金钥匙出身的那一批。
“嫂子,你吓唬我。你说能拔,我就拔,我再也不来第二次了。”楚二郎真是一个大老爷们被牙疼折磨地死去活来。
要不是实在忍不了,都不敢来找嫂子。
因为果果说了,不能打扰他娘生妹妹。
也就是嫂子现在有喜,他懂。
“喜宝,你给他拔牙时,师父也瞧瞧。看看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三颠道长就是那个用绳子,生生蛮力拽掉牙齿的人。
所以对乖徒弟说的,还是非常有兴趣。
“好,师父,到时候你可不要惊讶哦。”宋喜宝卖了个官司,让三颠道长与楚二郎都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