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人明显很意外,“小意?”
乔知意死死地闭着嘴,任由时泾州用力地吮着她的脖子。
时泾州又是用力一吸,乔知意实在是痛得忍不住,想忍着,却变成了一声诱人的嘤咛。
终于,通话结束了。
乔知意的泪浸湿了枕头,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时泾州也停了下来,把手机随手一丢,从她身上起来,看到她满脸的泪,他烦躁得要死。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没有在乎这段婚姻,她一直都想要离开他。
之前还有所顾忌,现在他完全能够感觉到她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了。
因为那个男人,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他划清关系。
“乔知意,你要是闲日子太好过,我可以成全你。”时泾州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面如死灰的脸,“你别忘了,你只是被别人卖到我手上的。你,只是一个物品。你要是不想跟着我,我可以转手。但我非常肯定的告诉你,你休想要自由!”
乔知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他说,她是一个物品。
他说要把可以把她转手。
看着男人冷漠无情的眼睛,乔知意心中的恐惧越来越浓烈。
时泾州没再多停留,甩门离去。
哐——
乔知意的身体也随着关门声而抖动了一下。
她一直强压着的眼泪如决堤的海,倾泻而下。
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对她?
为什么要折磨她?
越想,心就越痛。
她趴在床上,呜咽痛哭。
刚才,她真的以为自己下了地狱,要接受魔鬼的折磨。
可是时泾州给她带来的痛苦,远比皮外伤来得更强烈,更痛苦。
韩零一定是听到了。
所以,她又有什么脸面再妄想那些自以为是的美好?
她又有什么资格想着韩零?
累了,倦了。
大概跟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就是她的宿命吧。
次日。
乔知意没有下楼。
祥叔上楼敲门喊人,也没有回应。
到底是女主人的地方,祥叔也没敢开门进去,便给时泾州打电话。
时泾州直接甩了一句,“不用管。”
阿鬼打着哈欠,很是疲惫,“你都在我这里待一晚上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说,还不让我去睡觉,你真的……绝了。”
被他从床上挖起来,陪他喝了一晚上的酒,连个屁也不放。
就他这熬夜的本事,怕只有鹰能跟他比一比了。
时泾州烟酒不离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跑来喝酒。心里有一股气卡着,怎么也捋不顺,越积越厚,很想要打一架。
要不是看在阿鬼腿受了伤,他一定会跟他打一场。
“女人心里能装几个男人?”时泾州哑着嗓子问。
阿鬼懒懒地掀起眼皮,“你心里能装几个女人?”
时泾州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