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我们查到她的丈夫死亡并非是意外,而是蓄意谋杀。”聂祎凡面色凝重,“这个秦梦莎心肠歹毒,还很聪明,是个祸害。所以我来的提醒你,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
“我知道。”乔知意想过秦梦莎是个狠人,只是听到有关她的这些犯罪事迹,还是很震惊。
秦梦莎和时泾州,阿鬼当年都是很好的战友,肯定也是有一颗正义的心,为什么最后变成了这个样子
不喜欢她可以不来往,为什么要痛下杀手成为一个罪犯
乔知意很感慨。
人呐,一步错,步步错,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今晚有没有空叫上时泾州去家里吃饭,我妈一直念叨着你呢。”聂祎凡已经看开了,爱不而得这种事情太多,他相信老天的每一个安排都是有道理的。
所以,他不强求。
因为他的强求只会让所有人都不开心。
“好。”
乔知意和聂祎凡都是坦坦荡荡的人,说开了就没有什么好扭捏的。
聂祎凡走后,乔知意又提了一口气。
不知道秦梦莎什么时候才能被抓到,总感觉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踏实。
下午,时泾州准时出现在乔知意的办公室。
乔知意跟他说了要去聂祎凡家里吃饭,时泾州有点不高兴。
“干嘛”乔知意见他冷着脸,“你没拒绝,就别垮脸啦。”
时泾州平视着前方,“没垮脸。”
“那你现在那张脸是怎么回事”
“我就长了这张脸。”
“时泾州。”
“干嘛。”
“哟,有脾气了”乔知意挑眉。
时泾州深呼吸,“所谓的干哥哥来叫你去吃饭,我不能没点脾气”
“你都说是干哥哥了,干嘛还要有脾气”
“干哥哥都不是正经货色。”时泾州有怨气。
乔知意突然直勾勾地盯着他,“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什么”
“那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正经货色”
时泾州鼻孔发出一声轻哼,“当不成情侣的才会变成兄妹。”
“知道的还挺多的。”乔知意偏头看他,“你确定没有想起别的事”
“没有。”
乔知意也不再逼问他,只是耐着性子说:“到了人家家里,客气一点。别拿冷脸对人家,知道吗”
时泾州不说话,但那股傲娇劲儿还在。
“听到没有”乔知意语气高了一点。
“你凶我!”时泾州突如其来的委屈。
乔知意张了张嘴,整个大无语。
时泾州把车停在路边,准备撂挑子不干了。
“你干嘛”
“你为了一个外人,凶我。”时泾州手握着方向盘,双目直视前方,有点气鼓鼓的。
乔知意直翻白眼,失忆归失忆,但年龄和气质都摆在这里的,怎么就跟个半大孩子似的,矫情起来了
“你是失忆,不是失智。时泾州,你可不可以别跟个孩子似的不讲道理好吗”乔知意觉得下次去复查,应该叫医生再好好查一下脑子,看看是不是变傻了。
时泾州突然盯着她,“你为了他,骂我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