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沉,不过这点重量对宗师境的人来说,可以忽略不计。”
叶从文一时摸不透俞悦悦的心思,只好模棱两可地回答。
“要是嫌它沉重不方便的话,可以把它交给我保管着,反正你平时也用不着,等你想用钱的时候我再给你也是一样。”
叶从文看着俞悦悦那副温柔体贴的样子,觉得刚才这两个金币也没有白花。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女人估计有点不好意思,想帮自己一点小忙来还情分。荷包里金币多了确实挺沉的,伸手就把荷包掏了出来,扔到俞悦悦手上。
大步走在前面,往藏书阁方向前进。俞悦悦埋头整理了很久,当数清还有二十三个金币,一些银币和铜币。
四周观察一眼,见无人跟随,悄悄从储玉里掏出一个盒子,把金币整整齐齐码放好,掏出一把银币,重新装入叶从文的荷包,连那些铜币原封不动地退给叶从文。
叶从文拿到手上一掂量,确实轻松了不少。看也没看就往口袋里塞去。
“我给你里面放了一些银币,几十个铜板,以备你不时之需,将来若是要用大钱,你再找我要吧。”
俞悦悦加快脚步走到一边温温柔柔的说着,一边观察着叶从文的反应。
叶从文一门心思扑在寻找幽冥寒泉的资料上,哪有时间想这些,点了点头满口应承下来。
俞悦悦不时摸着储玉仔细偷看自己的藏品,十来对各色灵药,十一根黄灿灿的金条,特别是那盒能装一百个金币的盒子现在又填得满满的,心中十分得意。
忽然想起那盒三色雪参丸,正是自己去铁塔村游玩和叶从文一起挖到的。
万一时间长了,药效消失了可就亏大发了,反正现在三色灵药又挖到了四五对,等自己晋级宗师境再重新制作也是一样。
主意一定,便从里面掏了出来,递到叶从文面前,解释道:
“这盒三色灵药丸我现在吃不得,我怕时间放久了药效就流失了,要不你先拿着做零食吃吧。”
叶从文想想也对,俞悦悦一天不晋级宗师境,这东西吃了反而会留下后遗症,自己一片好心反而害了她,突然想到俞三叔,不解地问道:
“武师境吃不得三色灵药,你三叔没有提醒你吗?按理说他是个宗师境的高手,他应该懂呀?”
“他是个武痴,哪会在意这些小事,只要能增加自身修为,别说三色灵药,就是四色灵药也照吃不误。”
俞悦悦既恼怒又无奈,俞家不是没有灵药,只是都让练家给截胡了。中药世家天天在万全县几千个村落里收购中草药。
几十年了怎么可能从来没有碰到过灵药呢?总有一些不懂行的人拿着灵药当高品质人参卖的。
唯有一种解释,那就是灵药都让人私吞了,想到各大药材铺都是父母在管理,顿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母亲也就罢了,为什么父亲也这么向着练家,难道他一直被蒙在鼓里?这样看来,母亲的手段也太高明了。
“我俞三叔也是个可怜人,等放寒假了,我去铁塔村给他寻一对四色灵药吧,让他也过把大宗师境的瘾,就算是替你还了这份救命的恩情。”
听到叶从文居然要给三叔寻一对四色灵药,俞悦悦顿时就感动到眼眶都湿润了,自己这条小命还是三叔那对存放了几十年的双色灵药救回来的,说是替自己还救命之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一对四色灵药若是放在大宗师营拍卖,只怕开价几十根金条都有人愿意要。可见叶从文这个人是真的对自己好,我老娘鼠目寸光什么都不懂。
“俞悦悦,你三叔从小对你好不好?”
叶从文若有所思地问道。
“他虽然是个武痴,可是一辈子无儿无女,我们俞府嫡系一脉又只有我一个女孩子,估计他从小就拿我当女儿对待,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比我父母亲要多得多!”
俞悦悦幽幽感叹道,三叔虽然不愿管理俗务,但是一有时间就给自己讲故事解闷,可以说不是父母却胜似父母。
“我依稀记得你三叔那次打算用十根金条把我们挖的那根三色雪参买下来。
依着常理推论,他的私人小金库里起码存有二十根金条,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一对四色灵药卖他二十根金条很合理吧?”
叶从文觉得自己给了俞三叔打了个五折,作为晚辈已经仁至义尽了。
“叶从文!你怎么这样!连我三叔私房钱的主意你都打,是不是太过分了?”
俞悦悦还以为叶从文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免费送三叔一对四色灵药,让自己白感动一场,眼眶都湿了。忍不住责备道。
“你别急嘛,听我慢慢道来。”
叶从文边走边说,掏了一把三色雪参丸慢慢嚼者吃,这灵药丸里面还放了糖,吃起来提神醒目。想着离藏书阁还远着,不如慢慢说吧。
“你有没有听过一种陈规陋俗,叫做吃绝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