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就找男人当靠山,果然有男人就是有底气。
温时墨目光没有温度地看着乔燃:“乔燃,我亲眼看见你不识好歹的推开晚晴,害晚晴撞到花盆上,还在我面前伶牙利齿的诬蔑狡辩晚晴,你当我眼睛是瞎的吗?我命令你现在就向晚晴道歉,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乔燃心里一冷,这下算是知道了,就算是她有证据,在被偏爱的人面前,她的所谓证据也能成为她诬蔑别人的证据。
在温时墨眼里,宋晚晴是善良温柔,美丽大方的软绵羊,而她就是恶毒心机,不识好歹,反咬一口的冷血毒蛇。
“我不道歉,你能怎么着?”乔燃冷酷的目光毫不畏惧的看着温时墨。
昨天那场打斗,已经让她彻底和温时墨撕破脸,暴露她在宋晚晴面前就是强者的事情,再装柔弱温时墨也不会相信。
况且,她也没有装柔弱的习惯。
只有弱者,才会装柔弱博得别人的同情当靠山。
她乔燃不需要。
“姐,姐你怎么了?”宋羽渊跑到宋晚晴面前,神色紧张的问。
“我没事,我拉小燃起来时,不小心摔倒,撞到花盆上了。”宋晚晴声音哽咽道。
“都流了这么多血,还说没事?”宋羽渊转头,目光阴冷地看着乔燃:“你故意把我姐推倒摔伤的是不是?”
“没错,就是我故”
乔燃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宋羽渊一脚重重踹在乔燃肚子上。
乔燃身体向后快速踉跄了几步,最后直挺挺的站在雪地里。
宋羽渊看到乔燃没有摔倒在地,眼底闪过一抹惊讶。
他刚才用尽了全力踹那一脚,她就算没被踹吐血,不是也应该狼狈的摔倒在地上吗?
还是因为地上有雪的阻力,才让她没有摔倒?
刚才那一脚,没有踹倒乔燃,却像是狠狠踹在温时墨心脏上一般,胸口闷闷的,有些呼吸困难,看着乔燃白色衣服上的脚印,眸子更幽深无边了。
她穿初雪焕生很好看,那个脚印将衣服染脏很刺眼。
以她的身手,明明可以轻松躲过宋羽渊那一脚,她却不肯暴露会武功的事情,生生扛下那重重一脚。
她扮猪吃老虎的伪装,究竟是为了什么?
“还以为你这几年在国外学了多少本事呢,连个女人也踹不倒,看来你出国几年,也没学到什么东西。”乔燃讥笑道。
她是故意让宋羽渊踹的。
要让他们几个觉得她像蝼蚁一样可欺,然后在他们对她的轻视中,将他们措手不及的一网打尽。
“既然你这么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宋羽渊挥舞着拳头就要打乔燃。
“羽渊,住手,不许你打小燃,不管小燃对我们有多大成见,她始终都是我们的妹妹,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能对自己人动手。”宋晚晴从温时墨怀里站起来,拉着宋羽渊说。
“姐,你看看你满脸是血,被她撞得这么惨,你还为她说话,像她这种忘恩负义,不识好歹的人,不值得你替她求情,我今天非揍她一顿,给你出这口恶气不可。”宋羽渊说着就要推开宋晚晴的手。
“羽渊,你要是敢动小燃一下,我就不认你这个弟弟。”宋晚晴声音冰冷地喝斥。
和宋羽渊一起来的宋老夫人脸色铁青的喝道:“乔燃,你太不识好歹了,你姐姐向我为你求了好久情,我才同意不罚你。”
“没想到你竟然这样恩将仇报,把你姐伤成这样,就算你姐不和你计较,我今天也要用家法惩罚你,来人,把乔燃给我绑起来,李妈,你去把家法拿来。”
很快,两个男佣人走到乔燃面前,将乔燃拉住,一个佣人很快把一个长凳搬来放在乔燃面前。
“把她绑上去。”
温时墨目光冷漠地看着乔燃,他以为以她的倔脾气,乔燃会将拉她的人打个四脚朝天。
却没有想到她任凭两人将她推倒在长凳上,用绳子将她紧紧地绑在长凳上。
“家法来了!”李妈声音里带着一丝丝兴奋的来到宋老夫人面前。
看到李妈手中带着无数根尖刺,一米多长,十公分左右粗细的棍子,温时墨目光变得更加深邃。
他以为家法就是一根竹棍,或者鞭子什么惩罚几下就行。
没想到竟是一根带着那么长尖刺的狼牙棍。
“志远,你的女儿,你亲手教育。”宋老夫人把狼牙棍递到宋志远面前。
“乔燃,你两天不回家也就算了,你姐姐扶你起来,你还推伤她,你这么不懂感恩,我必须要教你什么叫做感恩。”宋志远声音冰冷的说着就要往乔燃身上打。
“等一下!”
众人看向说话的温时墨,宋晚晴心里满是阴冷,他果然还是舍不得,替乔燃求情了。
“你们不是想和ht集团合作吗,她身上穿着ht创始人设计的未上市新款,布赖恩对他设计的衣服最宝贝,这一棍下去,肯定会见血,如果被ht集团看到我们把他们的衣服弄脏,会觉得我们不尊重他们公司,以此作为借口不与你们合作就不值得了。”温时墨声音淡淡的提醒。
宋志远目光看向宋羽渊,询问道:“是这样吗?”
“的确是这样,布赖恩只要听到有人侮辱他们品牌,就会把对方拉入黑名单,只是我们在家里动家法,他应该不会知道吧?”宋羽渊道。
“还是小心为好,把她身上的脱掉再罚。”宋老夫人不允许任何对公司有威胁的事情发生,当即决定道。
佣人把绳子解开,乔燃站起来,一把推开男佣人伸过来的手。
“我自己会脱!”乔燃看着温时墨一边脱一边浅笑道:“多谢姐夫提醒,你不说,我差一点就成了连累公司发展的罪人了。”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当着众人的面前脱掉扔在雪地上,直到只剩最后一件薄薄的白色打底衣,又重新躺在长凳上。
“现在没有ht品牌的东西了,你们可以放心打了,也不用麻烦绑绳子,我不会逃的。”乔燃声音冷酷地说。
看着乖乖认罚的乔燃,拿着长棍的宋志远反倒有些不敢下手了。
他还想要乔燃手里剩下的二十亿呢。
“妈,既然小燃乖乖认错了,就不要罚她了吧?”
“不行,她性子野惯了,必须要让她意识到规矩的重要性,家法不是儿戏,既然请了,就必须执行。”宋老夫人说着拿起宋志远手中的狼牙棍,一棍狠狠打在乔燃背上。
“嘶”尖刺刺进骨血里的疼痛,让乔燃倒吸一口凉气,但再大的疼痛她也没有发出惨叫,只是闷闷地低叫一声,低到旁人几乎听不到。
但那低微的一声‘嘶’,却深深的刺进了温时墨的心。
他提醒那一声,是想给她机会,让她逃跑的。
而不是让她脱到只剩最后一件衣服受罚的。
薄薄的白色衣服很快就被鲜血染红,就像雪地里盛开的一朵朵红梅。
鲜红夺目的颜色,刺伤了温时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