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靖烟淡淡道:“再说,我可没一刀切,我还是给了机会的,如果他们肯努力,总会有所进步的。”
副院长过来道:“但是时间太短了吧。”
“时间短?”谢靖烟轻笑出声:“按照副院长的意思,那么我需要给多长的时间,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除了今年进来的大一学生,其他学生在我们学校待的时间不算少了吧。”
谢靖烟眼中带着一丝了然:“至少已经一年以上了,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没学到什么知识,我只想问问你们,这到底是学生的责任,还是老师的责任呢?”
再说出后面一句话的时候,谢靖烟就这么看着副院长。
中医学院成了现在这样,责任在谁,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每个人都有责任,但是作为谢靖烟不在,而当家的副院长,却在发现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任何制止不说,竟然还直接无视,甚至还让自己的外甥以假乱真考试,就这样的情况下,副院长的责任其实是最大的。
谢靖烟不需要明说,因为每个人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他们自己都知道,心虚的自然不敢多说什么,而真心实意做事情的,自然也就不会多说什么。
谢靖烟这般话一落,可以说在场的人脸色都有不同大小的变化。
这些变化足以说明这些人曾经做过什么,或者没有做过什么。
谢靖烟看着这些人,眼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讥嘲,果然,当一个人落水不想起来的时候,就会将岸边的人都拉下水,只有都在水里了,谁也不会嫌弃谁。
谢靖烟放下手中的筷子:“其实我今天本来是真心请你们从吃饭娱乐的,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我做这样的事情,反而不是特别合适的时候。”
“博士。”一旁有老师道:“其实大家没有别的坏心思的。”
“什么叫做坏心思?”谢靖烟直接看着这个老师:“不好好教导学生这不是坏心思,每次考试前头试卷给自己关注的学生,这不叫花心思。蒙换过关,得过且过,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这不叫坏心思,我怎么觉得,这些都是怀心思呢,而且还是特别坏的心思。”
谢靖烟说到这里,眼中满是冷笑:“其实你们心中想,我都明白,原本打算过些日子再说,至少先解决了学生的事情,但是现在我发现,有些话,还是提前说比较好。”
谢靖烟扫视在场的人:“你们日常做了什么,我不一一说了,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我只是告诉你们,当年我创建中医学院,更多的是为了让所有人看到中医的厉害,老祖宗传承下来的东西,从来不是无用之物,只有真正明白中医魅力的人,才能知道这个传承有多么厉害,所以我创建了中医学院,还在中医学院的藏书楼中,放入了无数的中医传承的书籍,让所有人了解中医的伟大,但是现在,你们告诉我,你们有几个告诉学生藏书楼的事情?你们没有。”
谢靖烟淡淡道:“我去过藏书楼,我发现了一点,藏书楼中的藏书少了一部分,我查过了,都是副院长你拿走了,我不知道你为何要拿走藏书,我也不问你理由,只一点,你记住了,我限你明天将所有拿走的书籍全部归还藏书楼,如果少一本,那么后果就自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