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部落控弦八千,真正参加大会的不超过百人,毕竟平常的较量不少,谁强谁弱大体都有了解,出众者,便是那些人。
「巴图鲁第一项,抛石,远者胜!」
思勤大声吼,汉子身体猛的一震,但觉脑门一阵阵的抽痛,布日固德观心的问:
「汉子哥,怎么了?」
「头有点痛,可能昨晚上在河里洗澡凉着了。」
布日固德咧嘴,横穿整个喀山大草原的喀什河,源头是雪山融水,冰冷刺骨,便是如今这天气都能看到浮冰。
平日里打水都能冻着手脚,跳进去洗澡,不着凉才怪了。
「汉子哥,你还是赶紧回去用棉被捂捂,雪水寒气重,若是不发散出来,会留下病根的!」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回去?」
汉子斜眼望着布日固德,布日固德诚恳点头:
「那是自然,你便是个遭人厌的玩意儿,有多远躲多远才好。」
「嘭~!」
布日固德呼的横飞数丈,幸好汉子用了巧劲儿,不然腚片非得裂成八瓣!
「……巴图鲁,怎么便觉得如此熟悉?」
汉子使劲捶捶脑袋,发现那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咧嘴笑笑,大步走向赛场。
「抛石头?」
汉子用脚尖把大石勾起,托在手里颠了颠,觉得也没多沉,顶多两只大羊的重量。
一旁充当裁判的中年牧人苦笑点头,这还用比吗,这位拿起大石便如拿个充气的尿脬般轻松,可别人都得搂抱才能举起。
扔的最远的也才一丈多些,有几个还扭伤了腰肩,常人如何能与异人相比。
「汉子悠着点,不然等下往回捡太麻烦。」
「好说,走你!」
把球抛到空中,一个有点随意的鞭腿踢上,便听嘭的一声,大石轻松飞到了十余丈外,落地之后还滚了六七丈,怎地的也有个二十来丈的距离。
「老哥,某够照顾你吧,只用三分力,这般也好捡一些。」
汉子一脸我为你着想的表情,中年牧人脸色变换,呲牙列嘴的说:
「我谢谢你啊!」
「甭客气。」
不用问,汉字的成绩必然无人可比,根本就不在一个境界。
百人抛石取十六,接下来便是重头戏,拳脚较技,十四人齐声大喊:
「让布日固德和汉子比,我们其他人算两名之后!」
汉子笑着点头,这办法好,速度快。
「奶奶个熊的,你们这些牲口也太缺德了!」
布日固德跳着脚骂,思勤却在那里点头:
「便这么定了,护具上厚点,免得布日固德承受不住!」
「头人,我谢谢你!」
布日固德从牙缝里往外挤词,思勤咧嘴笑:
「甭客气,好好与你汉子大哥较量较量,说不定便赢了呐?」
「……赢个头的赢!」
身上披了面甲,面甲外边又套了皮甲,大热的天,布日固德的汗水哗哗往外流,汉子依然那身打扮,只不过拳头被皮毛裹成两个大球,看起来有点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