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
汉子使劲摆手,笑呵呵的说:
「缺德玩意儿都被我降服了,不过一大平原,再过个三天五天的,指定比小猫还老实!」
思勤点头,既然汉子觉得没问题,那便算了,与塔拉来说,与汉子搭伙过日子远比自己一人好,便那百头野牛,立马成了部落首屈一指的大户!
「汉子啊,人塔拉终究是个未出嫁的女孩子,莫要往奶孩子的地界扯,太
难听了!」
左思右想,思勤还是决定得说说这事儿,部落人虽然粗狂,但大庭广众的咧咧属实有点太过,塔拉生气也是有其原因的。
「哈哈哈哈,老思,某说的可是大实话,便她那胸脯子那点儿像女人,我的都比她大!」
汉子大笑着用双手托了托自己的胸脯,顺便还抖了两下,差点把思勤恶心吐了,打个冷战转身便走,奶奶个熊的,说不下去了,这举动也太膈应人了!
第二天早上,汉子终于知道,为嘛那泼妇光笑不吃了,原来是在饭里下了药!
打半宿开始肚子就闹个不停,一趟一趟往茅厕跑,临近天明直接蹲着离不开,肛都拉脱了,若非有牧人上厕所发现,指不定得一头栽进粪坑。
布日固德捂着鼻子入茅厕观赏一番,脸色立变,急匆匆跑到几位有些医术的老者帐中说了几句,然后直奔思勤的帐子奔去。
半个时辰后,躺在帐子里的汉子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那一碗酸不拉几的药水还真是管用,喝下没多久便止住了泄,不过如今肚子空空如也,真希望弄点肉吃。
只不过几个老头死活不让,说肠胃如今承不住负担,等下喝点米粥便可,其他的半点不能沾染。
「确定是灰草吗?」
思勤脸色冰冷,一位老者点头:
「在塔拉做饭的地方发现一大盆没用完的灰草,给汉子灌下酸浆也有疗效,确是无疑。」
「把塔拉带过来!」
帐外的塔拉进来,脸色煞白,看众人面色便知不好。
「为啥要给汉子下灰草,那可是能活活拉死人的!」
「头人,我、我只想惩治惩治他,真的没想毒死他。」
塔拉使劲摇头,思勤深吸一口气,面色冷峻的说:
「部落的规矩别说自己不懂,对自己族人下手不可饶恕,来人,把塔拉拖出去装袋,让马群踏死!」
「都记好了!」
「春芬部落之所以能够扎根喀山大草原,靠的就是团结一心,胆敢伤害自己的族人,除死无别路!」
几位中年汉子齐叹气,押着塔拉走出帐子,其中一位用麻袋将她套起,轻声道:
「孩子,莫要怨恨头人,你犯得过错太大,等下我先敲碎你脑袋,那样能少遭点罪。」
塔拉看着相熟的几位大叔忍不住哭出声,也深为自己的过错后悔,灰草这种毒物,岂能用来作贱族人。
麻袋口一封,塔拉更是放声大哭,一位中年汉子偷偷从袖子里抽出一根骨朵,摸了摸袋子里塔拉的脑袋,高高扬起,便要狠狠落下!
「莫打!」
布日固德抓住中年汉子的手,悄声说:
「我去求求汉子,只有他这当事人能够救塔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