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强抢拍花子的该死,怎的也不为过,可那调戏民女的,有几位真没那个意思。」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家又不知道夫人身份,只是搭了个讪
,别的啥话没说便被丁大姐敲断胳膊,真的不至于。」
柴天诺咧嘴,这个,好像是有那么一点过了。
之后他有问过丁丑,为啥出手那么狠,结果丁丑满脸的无辜
「谁知大老爷们竟酥成那般模样,我只是用刀鞘拨了拨他们,未成想一碰胳膊便断了,麻糖都没他们酥!」
一句话引起了柴天诺注意,抓起丁丑胳膊测了测,果如自己所料,这丫头,快要入境宗师了!
认真想想丁丑平日表现,便是柴天诺也禁不住吐槽,太没天理了。
一整日除了玩耍便是玩耍的死丫头,不知不觉便到了如此地步,这让那些每日勤练不止,却依然徘徊不进的勤奋武者,情何以堪?
之后柴天诺亲自上门拜访,与伤者道歉,付医疗费。
伤者家人本就因县衙告知,被搭讪的乃是光禄大夫夫人而吓得不轻,一见柴天诺更是倒头便拜,生怕这位脾气爆的一怒屠了家。
见柴天诺竟是上门道歉,哪敢要什么医疗费,临走时反倒奉上不少精致物件,算作对柴蛮儿的精神补偿。
今儿一见俩女子如此谄媚,柴天诺心中便是打突,不会又惹什么麻烦了吧?
「夫君你怎能这么想,我和丑姐可不是那种惹事的人!」
柴蛮儿不愿意的说,丁丑使劲点头,柴天诺迷糊了
「那你们这是干嘛,便你们那脾性,就不是能与我捶腿的人。」
「听闻夫君将要出征,可否带我俩一起?」
柴蛮儿使劲眨巴眼睛,柴天诺立时摇头
「胡闹!」
「大军出征不是儿戏,岂能带家眷出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但是洛阳太小了,这些日子我们都逛遍了,与天机辩来回旅途相比,也太没意思了。」
柴蛮儿嘟着嘴说,丁丑也是连连点头
「就是啊老爷,洛阳属实没啥玩头,前日我和夫人去洛阳城里最大的栏子喝了花酒,还以为能有三两绝色,结果却是一群庸脂俗粉!」
「不但举止矫揉做作,一说话那粉皮子更是哗哗往下落,跟鬼似的,太吓人了!」
「……喝花酒,我说你们俩,还有没有点数?!」
柴天诺暴起,一人一个脑崩儿,感觉太阳穴一鼓一鼓的痛,啥叫不着调,这便叫不着调!
两女子逛花楼,说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玩疯了,属实玩疯了,回家,抄写德性二字百遍,抄不完不准吃饭!」
俩女子揉头起身,柴蛮儿扔下句便你德性,转身跑的无影无踪。
柴天诺直接被气笑,俩囊货,秉性越来越跳脱!
晚上,柴蛮儿挨了一通收拾,呲牙列嘴的趴在柴天诺怀里,望着窗外明月低声说
「其实,还是舍不得夫君,总想与夫君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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