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诺,你又进官了?”
李义川惊喜的问,柴天诺咧嘴笑:
“总领正二品的衔职,姐姐们可是正儿八经的高官家室!”
众人皆惊喜,喜姐忍不住抱住柴蛮儿道:
“蛮儿命真好,能得天诺这般夫婿,天下又有几个女子能比?”
柴蛮儿用力点头,望向柴天诺的眼中,尽是柔情。
入夜,躺在温暖的被褥里,柴天诺久久无法入眠,车厢里睡惯了,回家反而有点不适应。
凌晨,喜晚起的蛮儿却早早便醒了,紧紧搂着柴天诺不撒手。
“这才两个时辰,不多睡会儿?”
搂着娇柔的身子,柴天诺柔声说。
蛮儿使劲摇头,眼角有泪痕显现:
“夫君,我又做梦了。”
“噩梦?”
“嗯,一群人逼着我与你分离,都是些在天上飞的鸟人,可坏了!”
“莫担心,那只是梦。”
相同的梦柴蛮儿已经做过很多次,描述的景物越来越多,越来越清晰,柴天诺为此推演过数次,虽然指向并不明确,但他已有猜测。
蛮儿,恐怕并非凡间人。
天刚蒙亮,夫妻俩还在被窝唠嗑,丁丑便哭着寻了过来。
见丑丫头一边哭一边帮蛮儿打水洗漱,手脚还挺利落的,柴天诺差点笑岔气:
“怎么地了这是,多大的人了哭成这样,又想张三了?”
“早不想了,秘境里的事情不耐记,几天便浅了。”
丁丑使劲摇头,一边抹泪一边说。
“那你这是怎地了,昨个非要回天干地支,咋的,受欺负了?”
“嗯,一回去便挨了批,还不让我出来,地支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不让我再见老爷夫人,我这是早上偷跑出来的。”
说着说着丁丑又大哭起来。
来回古佛国这几个月的时间,是丁丑最快活的日子,比起天干地支压抑的生活,不知自由了多少倍,也真是在心里把柴天诺夫妻俩当成了亲人。
“彼其娘之,活得不耐烦了这是!”
柴天诺大怒,拍床而起,横横的说:
“丑带路,早前的事情正好一并算账!”
“呜呜,就怕这样,老爷脾性那么爆,一见面不得劈死他们啊。”
丁丑又是大哭,柴天诺咧嘴,有些明白心思单纯的丁丑的想法了。
想自己和蛮儿,毕竟处出感情了,也想天干地支,虽然严厉,但那里是她从小长大的地界,也是无法割舍。
能解决的人只有自己,可自己与她眼中那就是个杀神,生怕一个不顺意便把天干地支灭了。
这左右为难,所以禁不住便哭了起来。
柴蛮儿也是忍不住笑,感觉丑姐比自己还爱哭。
强忍住笑意,柴蛮儿安慰道:
“丑姐放心,夫君是个讲理的人,绝不会做一言不合杀人放火的勾当,毕竟天干地支也算是你的亲人。”
“真的?”
丁丑抹着泪扭头,柴天诺叹气,这叫啥事儿,无奈摇头说:
“比真金还真,老爷我性情温和良善,从不做那欺负人的事儿,我与你回去,是要好好与他们说理。”
新